本来心情有些许郁闷的霍津庭,只扫了几行,便眉宇舒展。
【霍先生!
你怎么能这么帅,一早就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小女子真是无以为报,知道您什么都不缺,仅以一束小小的花,先聊表我的感激。
我知道这远远不够,后续的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偿还您的恩情。】
看完以后,霍津庭耐不住了主动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歌儿,你那写的什么贺卡,我是你老公,又不是你老师。那语气感觉把本少都说老了。”
南歌笑嘻嘻地翘着唇角回:“这是我发自肺腑的感激之情,自然得慎重一点。”
“霍少是不满意那花,还是卡片,更或者是我表达的方式?”
换来霍津庭留有余地的开口:“就马马虎虎了,与本少的预期还差的有些距离。”
南歌借机进一步探问道:“那霍少你想要什么,太贵的,我可能暂时买不起。”
霍津庭却傲娇起来了:“自己想,哪有直接开口问的,我等会儿要去开会了。”
说是这么说,转个身霍津庭还是把那张卡片收藏到抽屉里去了。
南歌能想到的就是自己手工给他做枚袖扣还有领带夹。
即便是这样,她还得去跟着师傅学制作工艺。
只希望能尽快把礼物送到他手上就好。
这边,关雨安因为寻不到更好的借口约见霍津庭。
她百无聊赖的叫了一辆车,在街头晃**。
此刻正逢下班的高峰期,交通十分拥堵。
突地车子一下急停了下来,后座上的关雨安直被甩了两下。
一时耐不住脾气大叫道:“师傅,你怎么开车的!”
师傅头疼地解释:“小姐,对不住,是有个人闯到马路上来了。”
“不好,这人还倒在车前,我得下车去看看,千万不要撞到了。”
关雨安才不在乎有没有撞到人,她只是不耐烦影响到了她。
显然司机处理这事很慢,她气急败坏地冲下了车。
眼见着司机和倒在地上的一个男人在交涉中。
“小伙子啊,我可是正常行驶,你怎么会冲到马路上来?”
“不对,你喝酒了吧,所以是你自己站不稳倒在地上,这可不关我的事。”
瘫在地上的醉鬼男人,还振振有词。
“我喝酒怎么了,你们都看不起我。”
“就连那个南歌,也要抛下我去找别人。”
“我也是高学历的人,你们有钱人就可以耍人玩嘛。”
关雨安本来耐不住要开骂了,陡然听到一个人名。
迫使她上前了几步,提起套着高跟鞋的脚,碰了两下地上的醉鬼。
“你认识南歌,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姜子维一边抬头,一边试图爬起来,整个人晃悠悠的。
“我认识南歌怎么啦,这个女人她居然和我提分手,是她没有选择继续相信我,是她把我推给叶悠悠,害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关雨安懒得再多听什么,挑眉示意司机:“师傅,将他扶到副驾驶座上去,打道回酒店。”
师傅还有所忌惮:“小姐,这个喝醉酒的男人你认识啊?”
“这你就别管了,照做就是,钱不会少你的。”关雨安说完扭头先进了车里。
就这样喝醉酒的姜子维,被关雨安带回了酒店,她还命令酒店的服务生:“我不管你们怎么醒酒,我要让他尽快清醒,能好好说话。”
服务生在接过关雨安的小费时,立马打包票应下。
“是客人,我会尽快办到。”
服务生的醒酒方式就是将姜子维扔进了一缸冷水池里,见他扑腾着,强行不让他上来。
后又给他喂了醒酒汤。
这么几次三番的搞下去,即便是一个昏迷的人,也得诈尸。
等姜子维清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浑身浸湿,冷的直打寒战。
这时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走到他的面前,拿高跟鞋踢了两下他。
“总算是醒了,可以好好回答本小姐的问题了吧。”
姜子维恍惚着刚想提问,便再一次遭到了关雨安的打断声。
“本小姐问什么,你说什么,轮不到你插嘴。”
“说,你和南歌是怎么认识的,有什么样的过往?”
姜子维扫了一眼整个阔气的房间,又见这女人,身后站着一个安保,想来是不好对付。
那肯定只能说他与南歌之间在学校的关系,隐去了那一段他先做错事的开始。
关雨安听完后,本来就对南歌存着偏见,那自然是大肆脑补了一通。
“你的意思是你和南歌本来是学生时代的恋人,可刚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