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骤然听着那重重的车门磕撞声。
好吧,她成功惹怒了霍津庭。
目前他应该不会再来招惹她了。她落的耳根子边清静。
南歌从车里出来,再走进大厅的时候,偌大的家里空****的。
想来霍津庭已经回了自个儿主卧室去。
她放轻脚步,打算静悄悄地回到客卧去。
南歌刚走到楼梯拐角,眼前突然落下了一道厚重的阴影。
促使她呼吸一紧,还没容她反应过来。
霍津庭迅猛地冲着她出手了,拦腰将她扛在了肩头。
巨大的失重感袭来,令南歌不安的抖动着双腿。
“霍津庭,你发什么疯,你快放我下来?”
可男人仿若魔怔了一般,不管不顾,直接扛着她进了主卧室。
并将她往宽大的**一抛。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南歌整个人还有些晕晕眩眩。
霍津庭却突然动手在扯领带,表情邪魅,强势地向她表明:“既然小妻子要污蔑本少去找女人。”
“本少得以切实的行动,让你放心。”
“家有娇妻不用,干嘛找别人!”
南歌不安地往床一侧后退,受制于眼下不利的局面,不得不推翻刚刚所说。
“霍津庭,你清醒一点,我刚刚说的就是气话。”
“我知道那空姐给你塞小纸条,你应该是不知情的。”
“是我误会你了。”
此刻霍津庭已经解开了衬衫的三粒纽扣,若隐若现敞露着完美的肌肉线条。
见着南歌要逃,他一把拉住了她的脚踝,轻而易举只一下就将她拖了过来。
整个人像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强势地躬身而上俯视着她。
“所以小妻子,承认刚刚是在无理取闹,其实是吃味儿了,对不对?”
南歌受控于如此不安暧昧的姿势下,整个脑袋都是懵圈的。
她的视线完全不知道该放在哪,可霍津庭的视线侵略性十足,如密网一样罩了过来。
她焦心难耐地找着借口,试图脱困:“我没有吃醋,你就当我是大姨妈来了,情绪不太稳定。”
“对,就是这样。”
到最后,南歌强撑着迎上他如鹰隼般极具掠夺的目光。
霍津庭暗沉的眸光微微一动,视线不自觉下移,定格在她的小腹处。
“小妻子,你那个真来了吗?本少要检查一下,怕你又在骗我。”
南歌听到如此无耻的要求,不安地抚着腹部。
轻皱着眉头,嗷嗷叫了起来:“哎呀,真来了,肚子疼的很。”
“霍少,你快起开,我就不弄脏你的床了。”
霍津庭目光晦暗,指尖轻掠而过她滚烫的小脸:“看来来的真不是时候呢,那就没办法了,本少可以忍耐,也可以等。”
最后,霍津庭终是肯起身了。
南歌手忙脚乱地立马离开了床,她急匆匆地刚想离开房间。
霍津庭又恢复一派正人君子的样子,贴心示意:“歌儿,要不要让琴姨起来给你煮生姜红糖水?”
南歌生硬地撇了撇唇:“多谢霍少关心,我喝点热水就好。”
南歌一口气冲回了房间,反锁好门。
太危险了,刚刚差点就逃不过了。
明天无论如何,她要搬走。
再不搬走,就真的要被吃干抹净了。
南歌闹心地躺在**,实在想不通霍津庭想干什么。
他明明就不想对她负责,却还要来招惹她。
是想展现他的魅力嘛,让她彻底臣服于他。
果然应了那一句: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会上树。
淡定,要不明天早上试探性问一下陆航。
如果她提前违约的话,会要接受什么违约责任。
那份合同其实她有正式看过,没什么大问题,不涉及钱财。
想来就是以后,她要绕着霍津庭走呗。
南歌就怀着这种提前解约的念头,甚至连梦里都是。
在梦中,南歌十分果决的拿出了合同,甩到了霍津庭的面前。
霍津庭还懵了一下:“小妻子,大早上的是何意啊?”
南哥挺了挺腰板,一口气溜出口来:“霍津庭,我受够你了,你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我要提前解约,不陪你玩了。”
刚刚还斯文有礼的霍津庭,瞬间变了脸。
他邪魅迫人地扫着她,像是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眼神轻佻,连着手里也不老实。
“好呀,解约可以,不过你得先履行夫妻义务。”
“本少睡够了你,你才有资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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