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暖穿好衣服，看着镜子的里面的人，天使一般的脸蛋，穿着精致的衣服，就仿佛像是橱窗里面精致的娃娃一般，让她既熟悉又陌生。
“你好了吗？”
外面秦亦峥的声音响起，瞬间就拉回了鹿暖的思绪，她这才惊觉自己已经泛起泪花，这才出去……
“秦先生，我准备好了，咱们出去吧。”
秦亦峥却只是站着，看着她的神态不由得微微皱眉。
鹿暖的心底有点不是滋味，赶紧问道，“秦……秦先生，不是说要出去吗，咱们走吧。”
“你哭了？”
鹿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心细，竟然都发现了。
“为什么？”
鹿暖还未说话，秦亦峥又问道。
“秦先生，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年过年的时候，我看着邻居小朋友都穿着新衣服，但是我穿得依旧是旧衣服，我就跟我妈妈说我想要新衣服，但是最后不管我怎么哭闹，我依旧是穿旧衣服过年的。”
鹿暖说完这些之后，眼底竟然充斥着雾气。
其实后面还有一些话她并没有说出口，那就是小时候养母总会给鹿嘉买衣服，但是自己都没有。
那个时候她不明白为什么，直到后来长大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多事情也就看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