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你说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多少遍？那得有几个姑娘受害啊？”
沈万灵不禁有些愤怒，因为他意识到这件事真的有可能，如果那些姑娘们真的遭到了侵害，是很少有人愿意说出来的。
因为她们不希望破坏自己的名声。
旁边的人也响应王老三，“没错！不止这些呢，我还曾经撞见过掌柜的逛青楼，那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还做出这种事。啧啧，真是为老不尊！”
沈万灵挑了挑眉，看向掌柜的，只见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戳中了心事。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解释？”
掌柜的奋起反抗，垂死挣扎地指责道：“污蔑！是他们污蔑我！我都这把年纪了，怎么可能会去做那种事情？就算我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能力啊。
还有，如果我真的挂羊头卖狗肉，那事情不早就爆出来了？还用得着你们说这些？”
沈万灵却是不管掌柜的怎么说了，这已经让他够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