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仕途毫无助力。
她不相信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与其走到相看两厌,还不如在他最爱自己的时候离开。
顾窈声音有些沙哑,“我怕你还在生我的气,我怕你身边已经有了新人,我怕……怕你不认孩子,又怕你认了孩子又不要我。”
李聿长出一口气,怎么会呢,就是最恨她的那些日子,他想得最多的也是该怎么把她绑回来,怎么把她锁在身边。
甚至在明知她已经嫁人生子,夫妻恩爱的情况下,一心想着怎么拆散她的家庭。
“没有任何人,只有你,从来都只有你,窈窈。”
李聿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只有你。”又抓她的手往下,“这里也是。”
顾窈只觉得双颊发烫,热意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燥热难耐。
李聿捧着她的脸吻下去,冰凉的指尖不断探索着她的温度,将人压在榻上。
顾窈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眸子湿漉漉地看着他,“还没说你的事,这三年你过得好吗?”
过得好吗?
其实李聿自己也不知道。
这三年,他白天在朝堂上和人钩心斗角,机关算尽,一回到家心里就浑浑噩噩,有一次遇袭,晃神中差点让人削掉一只手臂。
但是这些李聿并不打算告诉她,只轻笑道:“你确定要听吗?可能会很无趣。”
顾窈重重点头,“要听。”
李聿只能挑了几件有趣的讲,“有一次和左相政见不合,气得往咱们家门口撒狗血,我找叫花子脸泼了他一个月的粪水。”
“国库空虚,前线打仗,圣上号召捐款,几个皇叔都不配合,我跟圣上气不过,半夜跑到他们家里偷银票,临走的时候还把他们的发财树都浇死了。”
顾窈笑出声,李聿又道:“嗯……你走的第一年,大皇子为了在我这里安插眼线,寻了个和你八分像的姑娘送来。”
顾窈红肿的眼睛睁大了点,兴冲冲道:“然后呢?你收下了吗?”
李聿挑眉,“收下了。”
顾窈一脸期待,“那是你先被她的美人心计骗到情报,还是她先发现自己是替身伤心欲绝?这可比话本子好看多了。”
李聿盯着她看了好久,气得咬牙,“你就一点不吃醋?”
顾窈心虚一瞬,又真挚道:“你……你不都说了只有我一个人,我当然是信你的……后来呢?”
李聿不理他,顾窈无法,凑过去挠了挠他的下巴,哄道:“说说嘛,说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