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小丫头猜测:“是不是……看见顾窈的丑事,去向侯爷回禀了?”
杨彩萍恍然大悟,“肯定是这样,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看顾窈是怎么死的!”
“主子,可……万一什么事都没有,陆侍卫嫌烦才回去的呢?”
“闭嘴!”
杨彩萍嘴上呵斥,心里却忍不住慌张起来,大半夜把陆慎叫来,若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岂不是白白得罪了他?
她思量一瞬,咬牙道:“你去,找几个脏乞丐堵在门口,等顾窈出来就扑上去,人越多越好,就算什么事都没有,也决不能让顾窈毫发无损地离开!”
另一边,陆慎走后,顾窈打开门仔细检查了一圈,确认没人了,才把冯四娘带到漆黑的阁楼说话。
冯四娘长舒一口气,低声道:“还好东家早早就察觉到有人跟着你,不然这次就暴露了!”
顾窈摆摆手,示意她闲话少说,“我出来一趟不容易,你到底有什么要紧事?”
冯四娘一拍腿,“前些日子苏州分店给我们送来一批料子,走的水路,谁知半路遭了水匪,原本只是赔些钱,也不打紧,只是……”
她担心地捏了捏拳头,“只是那批货里有一盒子孔雀羽线,公主府半月前就定了,要给公主的男宠做一件披风,下个月就要交货,现从苏州调来根本来不及!这可怎么办才好,公主府咱们可得罪不起啊!”
“公主?可是……舞阳公主?”
看着冯四娘面色苍白地点头,顾窈也紧张起来。
舞阳公主是陛下的幼女,从小骄纵跋扈,视人命如草芥,顾窈在京中听过好几桩她逼死人命的故事。
这位行事乖张的贵人,恐怕还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也没有不敢杀的人。
冯四娘焦急道:“东家,您想想办法,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顾窈没说话,而是伸手掀开阁楼的纱帘,居高临下地望着
只见一个小丫头领着五六个不知来路的男人,躲在黑暗处,直直盯着彩韵轩门口。
“四娘,别怕。”
顾窈瞥了眼躲在暗处的一主一仆,冷笑道:“这不是有两只现成的替罪羊么?”
抢男人可以,断她的财路可不行。
杨彩萍既然想害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