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积极向上的形容词,总的来说它不是褒义,您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你只是想委婉的表达心中所想罢了,是不是?”
俞涯生感觉现在的自己被戚文昭所诟病,他摇摇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更知道博学的祤亲王不会用度日如年来形容和一个女子的爱恋。”戚文昭一拍桌子,“王爷,昭昭想听的不是这个。”
戚文昭指着桌上的那串糖葫芦,它似乎没有看起来那么甜,俞涯生也并不想品尝它,他觉得这是一次命运的考核,但他暂时无法说出正确答案。
“最好的办法就是谁都不吃。”
显而易见的是,不要把答案往正常范围引诱是最好的。
“为什么?”戚文昭并未料到俞涯生的这个答案,她的眼睛还停留在那火红诱人的果子上。
“因为本王无法判断这串糖葫芦是否有毒。”俞涯生捏着糖葫芦将它提起,“它鲜亮诱人的外表最容易欺骗人了,所以不能轻易尝试,如果非吃不可那便是本王先来,只是本王实在担心,如果此物真的有毒,本王就算是服毒自尽,这是不忠不孝,最重要的一点是,以后没人可以照顾你了。”
俞涯生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诚恳,戚文昭差点儿就觉得这是他发自内心的想法,不由得笑出了声。
“说的真是好啊,王爷这嘴皮子的功夫,从来都不输了人。”
“所以昭昭以为,怎样吃才算合适?”
“当然是用嘴吃。”
说罢,戚文昭拿起来糖葫芦就是一口。
尹风正在犹豫要不要分给尹月,就在他和芽枝争执的路上,两串糖葫芦完美的掉到了地上,此时碎掉的不只是糖葫芦,还有芽枝的一颗心。
“啊!”芽枝心疼的蹲下来,她轻轻的拿起一串,上面的山楂滚来下一颗,骨碌骨碌滚远了。
“都怪你啊!”
芽枝一声惨叫,她盼了许久的吃食,一瞬间就没了。
“怪我怪我。”尹风赶忙道歉,“这改明儿我再去给你买。”
“这意义就不一样了。”芽枝嘟着嘴,“这哪里是糖葫芦的问题!”
“你方才不就是在哭这个糖葫芦?”
“哼!”
芽枝气鼓鼓的样子,一甩袖子就走了。
尹风在原地摸摸脑袋,实在是不知道哪里又招惹了这个祖宗。
“真是奇怪啊?”
第二天早上,俞涯生一翻身就看到了戚文昭,她也已经醒了,眼睛直直的看着床帘,俞涯生把被子给她掖住,侧躺过来,拖着腮看着她。
“在想什么?”
“王爷,你看那上面绣着的,为什么不是鸭子?”
俞涯生撑着头的手瞬间要塌下来,他知道那上面绣的是鸳鸯,但是鸭子代替鸳鸯,是他怎么样也想不出来的。
“这就好比为什么你脚上的鞋子不能留到夏天穿,这是不合时宜的。”
戚文昭蹬了蹬腿,她怪叫一声:“可是我现在没穿鞋子啊?”
“你想啊,若是给你两次选择的机会,你可能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俞渊这样举例子的时候,尹风显得有些胆怯,好像一旁的芽枝正拿着刀子对着他。
尹风摇摇头:“这怎么能归位一类,芽枝是我选择,生死都是我的。”
这话说的不太合适,听着也不太舒坦,但是芽枝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反而是很平淡的接受了。
戚文昭穿着衣裳出来的时候,太阳好的不得了,她对着俞涯生微微一笑:“长公主的事情也得多多劳烦王爷,那昭昭就先去外面走走,透透气,说不准还能得到什么有利的消息。”
“好,路上小心。”
“七哥哥尽管放心。”
戚文昭转身的瞬间,看到了俞涯生的欲言又止,她记在心里,却没说出来。
“今天去哪里?”
“茶馆。”
“茶馆?”戚文昭惊呼道,“你怎么都喜欢往茶馆跑,我真是搞不清楚那里有什么意思。”
“酒楼那种地方带你去还不得被七哥哥打死。”俞渊双手向后环抱着后脑勺,突然停下来。
“怎么,嫂嫂难不成想喝酒?”
“没兴趣,茶也没兴趣,不能玩点儿有意思的?”
“这大冬天的,蹴鞠可有兴趣?”
“好啊!”戚文昭眼前一亮,立马答应了。
蹴鞠场在城南山庄,戚文昭去过城南,但是对那里的印象只有凶险。
“放心好了,是靠近城南的地方,安全着呢。”俞渊朝着戚文昭递过手,“上马。”
只是轻轻的一拉扯,戚文昭的身子就轻飘飘的起来了,她紧张的颤抖了一下身子,真是好久没有骑过马了。
没想到俞渊的马术也好的了得,骑到半路,戚文昭突然改变了主意:“我突然不想玩蹴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