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白马羽公。”
芽枝再次瞪大了眼睛,她惊呼到:“白马家?”
听芽枝这语气,白马羽公突然提起了兴趣,这总算是遇到了一个懂的人,戚文昭倒是不太明白,白马怎么了?
“难道就是那个救济贫苦家缠万贯富可敌国的白马家?”
白马羽公虽不是第一次听这样的形容词,但是芽枝的话总能让无知的花花警醒起来,这才是他最满足的。
戚文昭看着白马羽公满意的点点头,却又谦虚的拜拜手:“这样说到让人有些不好意思。”
听他说这话,戚文昭猛地呛起来,她敢忙拍拍胸脯把包子咽下去:“我可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当她得知俞渊和他走散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一阵暗爽。
“那白马公子接下来决定做什么呢?”
“四处走走吧,本公子想散散心。”白马羽公的语气有些懒散,戚文昭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倒是有些高挑。
“别这么丧气啊。”
“你怎么看出来本公子丧气了?”
戚文昭停下步子,指指他的眉梢:“你的五官都要拧到一起了,谁还看不出来?”
白马揉了揉额头那一块,继续往前走着,戚文昭笑嘻嘻的跟在后面:“白马公子莫不是为情所困,还是求不得的情?”
白马羽公猛地转过身,他惊异的目光告诉戚文昭她猜中了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啊,我神机妙算。”戚文昭一笑,这白马公子还是嫩着呢,都家缠万贯富可敌国,那自然不是为前所烦恼,长相又是英俊一表人才,这种时候自然是姑娘家心不动啊。
“那你倒是说说,是怎么个求不得?”
“人家定是心有所属了!”戚文昭摇摇头,这还不好猜,一猜一个准,果不其然,白马羽公惊诧的看着戚文昭:“你还真是神机妙算!”
戚文昭都快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白马也不和她客套:“若是你能帮我解决了这事儿,我就给你赎身的钱。”
“算了吧,感情上的问题我虽然很懂,但是呢,我对赎身没兴趣。”
“没兴趣?”白马羽公笑起来,“没兴趣还偷偷跑出来?”
“那是府里人多,我愁着见。”戚文昭懒得和他废话。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很好奇?”
“知道什么?”戚文昭笑着走在前面,明知故问。
“别闹了,你知道我在问什么。”白马羽公很是无奈的,他觉得花花作为一个丫鬟是不是活泼过头了?
“好了,是你太笨了,你要什么有什么,却还是为情所困,这很明显不是你的问题,是她的问题了。”戚文昭耸耸肩,“她的心还坚定的喜欢着另一个人。”
“你说得对,但不全对,事实上我笨到无法挽回她。”
“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听一听?”
“应该是你有兴趣,我可以讲给你听。”白马羽公说这话的时候,几人已经站在一家茶楼面前了,戚文昭看着茶馆,几人心照不宣的走进去。
僻静的位置最适合讲述悲伤的感情过往,在戚文昭喝完五大壶茶水的时候,白马羽公终于讲述完了他的感情过往,大体就是在他出去历练的七年里,他心爱的姑娘喜欢上了一个颇有才华的穷书生。
“这真是太奇怪了,我竟然和一个丫鬟在茶馆讲这些东西。”羽公一口气喝完了两茶杯的水,讲了七八年的故事,他实在是太渴了。
“这不能怪她…”戚文昭摇摇头,她拖着腮,“要知道,从你的故事里我从未听出来苏九姑娘喜欢过你。”
“这谁不准的事情!”羽公立即反驳,其实他心里也是清楚得很,这姑娘或许真的没喜欢过他。
“好吧。”戚文昭耸耸肩,“但是们两家有婚约,你应该开心还能娶到她。”
“如果这是值得开心的事情,我又怎么会郁闷至此?”
“你莫不是担心婚后她会把你绿了?”戚文昭捂嘴笑道,显然没人听得懂这个绿色的含义。
“这太痛苦了,前日我见她的时候,她不快乐。”
“当然了,她和你一样为情所困。”
羽公长叹一声,摇摇头:“是啊,你说的太对了。”
“我最近,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或许是很痛苦才对。”羽公说这话的时候,狠狠地把手掌拍在了额头上。
戚文昭静静的听他说后面的事情。
“我…把和她的婚约取消了。”
戚文昭差点要把咽下去的茶水喷出来:“你怎么舍得?”
“如果我不这样做,接下来的日子她会更加的不快乐。”羽公摇摇头,“你知道吗,如果婚约没有取消,今天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了。”
“如果是男方取消的婚约,岂不是让苏姑娘家里很难堪?”
“苏府只有她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