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静一静。”萧无陵在隐忍着自己的情绪，可是声音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的努力。
棠雪倒吸了一口气冷气，身子僵直地坐在他的身旁，终究还是软下了声音，诚恳地说道：“对不起，无陵哥哥。”
“先出去吧，我很累。”
“……”
两人之间的空气凝滞成一团，棠雪眨着有些酸涩的眼睛，绝望地看着萧无陵。她情愿萧无陵跟自己大吵大闹，把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出来，也不要这样的冷漠，冷漠到叫人害怕。
“若你不走，我走。”萧无陵扶着案几准备起身。
棠雪一把拉住他：“不用，我现在就走。”
她的声音哽咽，眼泪终于还是控制不住掉了下来。萧无陵转过脸去，仿佛看不见一般，可是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节在诉说着他此刻内心的痛苦。
棠雪站在门口，慢慢地坐了下来，靠在门上，呆呆地看着远方。她不想离开得太远，害怕如果离的太远，他们的距离会更远。可是坐在这里，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那种无根的感觉让她异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