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酸痛的鼻子，靠一边站着，闷声说道：“奴婢该死。”
“该死，你是该死！”萧无陵忽然转身大声吼道。
这是她来宫里这么久，第一次听到他对自己说话，却是这样一句。心里多少委屈和不解，此时顷刻倾泻，在眼里汪成了一团水汽。
一旁的年轻侍卫见状，自觉地一个人向前走去，在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抱着剑四处张望着。
看着眼前的她眼眶泛红，萧无陵的心中只有无尽的心疼，可是却没有丝毫的表现：“如果你真的想死，就去死，不要跑进宫里来连累我。”
“无陵哥哥，你没有忘记我，是不是？”棠雪却忽然雀跃地问道。
萧无陵一怔，皱眉看着他，酝酿了许久的残忍的话梗在喉咙吐不出来。
棠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擦了下掉下来的泪水：“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我是没有忘记你，不过是因为你长的漂亮，你不要多想。”萧无陵的喉结混了混，扭头头去。“就算你成了我的王妃，也不过是我那些女人中的一个而已，有什么好笑的。”
听到这话，棠雪心中自然失落：“没关系，本来，你也不是我心中的那个夫婿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