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研发者,”贝尔摩德伸出第三根手指,眼神凝重,“负责研发能通过空气、水源传播的毒剂,或是和板仓卓软件联动的‘远程控药’技术。这类研发需要跨领域知识,不可能靠一个人完成,背后必然有庞大团队支撑——这才是组织能‘掌控黑暗’的底气。”
赤井秀一闻言,眉头皱得更紧:“这么说来,志保一直被组织蒙在鼓里,不仅要背着‘害人’的黑锅,还要被当作‘实验工具’悄悄试探?”
“恐怕是这样,”宫野厚司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心疼,“她以为自己只是在推进‘救人’的研究,却不知道组织在背后用她的名义作恶,还偷偷用微量药物试探她。那些‘害过人’的认知,说不定就是组织用精神药物篡改的,想让她彻底沦为‘有罪的工具’。”
安室透将指尖的咖啡杯轻轻放下,眼神里褪去了平日的温和,多了几分卧底生涯沉淀的锐利,开口时声音沉稳有力:“我在组织里潜伏这些年,比谁都清楚志保的处境——从始至终,她都在暗中反对将药物用作害人工具。”
他抬眼扫过众人,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不止一次听研发部门的人私下议论,说志保总在实验室里对着Aptx4869的配方皱眉,还曾明确拒绝过‘优化药物致死效率’的要求。有人故意跟她说‘这药本就是用来杀人的,吃了就会死’,可她从来没信过,反而一次次调整配方,试图剥离那些可能致命的成分。”
“至于你们问的‘她怎么会拿能变小的药自杀’,还有‘赤井妈妈、她自己、工藤三人变小是不是巧合’——答案很简单,这根本不是巧合,是药物本就存在的‘隐性可能性’。”安室透身体微微前倾,语气更显郑重,“组织一直对外宣称‘变小是万分之一的巧合’,其实是为了掩盖药物的真实潜力。宫野先生研发的‘银色子弹’本就瞄准细胞层面的突破,比如逆转衰老,‘变小’不过是这种突破尚未被掌控的副作用,绝非偶然。”
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纸笔,简单画出两条线:“你们看,组织的死亡名单上,其他人确实是药物‘致死效果’的受害者,但这是组织强行将Aptx4869改造成毒药的结果,和‘变小’是完全不同的应用场景。志保从未研发过‘致死版本’,她手里的始终是‘有救人潜力的原始版本’,是组织篡改了药物用途,还把‘杀人’的黑锅扣在她头上。”
“更关键的是,没有任何明面证据能证明‘其他受害者是志保给药、是她所害’。”安室透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激动,“我在组织里见过无数次下毒执行,全是琴酒、伏特加这些执行者按指令动手,志保连现场都没去过!那些‘志保害死的’说法,要么是组织为了让她背锅故意散布的谣言,要么是不知情者的误解——就像早期的柯南,不也以为是志保害了他?直到后来才知道,她一直在偷偷保护那些‘被判定死亡’的人。”
“还有组织对志保的限制,你们可能没意识到有多深。”安室透放下笔,语气里多了几分冷意,“组织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参与其他药物研发,甚至故意隔绝她和其他团队的信息。我曾试图打听其他研发线的消息,却发现所有和志保接触的人,都被要求‘只谈Aptx4869,绝不能提其他药物’。”
他伸出手指,一一列举:“第一,是为了避免信息串联。如果让她接触精神控制剂、毒剂这些害人药物,她很容易发现组织‘全员作恶’的真相,甚至可能联合其他研发者反抗。把她困在Aptx4869的研发里,让她只看到‘自己这条线的局部’,才能让她误以为‘组织或许还有底线’,减少反抗欲。”
“第二,是为了最大化单一价值。Aptx4869是组织最隐秘的‘清除工具’,也是可能通向‘长生’的关键,需要她全身心投入。如果分精力去做其他药物,反而会分散专注力,影响Aptx4869的推进——组织要的是‘把一个天才的价值榨到极致’,而不是‘把天才变成全能工具人’。”
“第三,是为了降低失控风险。宫野夫妇本就对组织有二心,组织对志保其实一直有防备。如果让她接触太多研发线,等于给了她更多掌握组织弱点的机会,比如知道其他药物的缺陷、其他团队的软肋。只让她管Aptx4869,哪怕她最后逃离,也只能带走这一条线的秘密,不会动摇组织的整体研发体系。”先说说志保频繁高烧不退的事——这绝不是普通副作用,更像是Aptx4869‘细胞逆转’带来的深层反噬,而且她和工藤的‘变小’本质完全不同。”
他看向工藤新一,进一步解释:“你是被动服药,药物在你体内是‘一次性强行收缩细胞’,副作用顶多是偶尔不适,像一次性冲击;但志保不一样,她是主动服药,还常年泡在研发环境里,可能早就接触过药物半成品、吸入过微量成分,等于身体长期处于‘细胞被反复拉扯’的状态。高烧不退其实是细胞在抵抗持续损伤,比你的‘一次性副作用’严重太多,这也是为什么你感冒几天就好,她却要躺十几天,甚至动都动不了。”
“还有她的‘无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