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我怕我问了之后,她会觉得我在怀疑她,会离我更远。”
园子愣住了,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兰——以前的小兰,不管对谁,都是直来直去的,哪怕是对新一,也从来不会藏着掖着自己的情绪。可现在,她居然会因为“怕洛保离开”而不敢问清楚一件事。
阿笠博士叹了口气,拍了拍小兰的肩膀:“小兰啊,你这是把洛保放在心上了,才会这么小心翼翼。以前对新一,你知道他不会走,所以敢生气、敢质问;可对洛保,你怕她走,所以才不敢问。但你要知道,洛保跟新一不一样,她心里的事藏得深,可她对你的在意,一点都不少——上次你感冒发烧,她凌晨三点去药店给你买退烧药,回来后守在你床边,每隔半小时就给你量一次体温,天亮了才趴在床边睡了会儿。”
走了没几步,她就看到洛保坐在巷口的台阶上,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一片落叶,在指尖轻轻转着。阳光落在她的头发上,泛着淡淡的金光,看起来有些孤单。
小兰放缓脚步,轻轻在她身边坐下,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陪着她一起看着远处的天空。
洛保感觉到身边的人,转过头,看到是小兰,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淡淡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小兰笑了笑,指了指她手里的落叶,“在看什么?”
洛保把落叶递给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片叶子跟我有点像,被风吹得东倒西歪,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小兰接过落叶,放在手心里,轻轻摩挲着叶子的纹路:“可叶子最后会落到土里,变成养分,让明年的树长得更茂盛。就像你,虽然现在有点乱,可最后总会找到自己的方向。”
她顿了顿,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洛保的眼睛:“不二子小姐说,你们以前一起泡过澡,还……还看光了身子,是真的吗?”
洛保听到这话,身体僵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洛保站在原地,指尖微微发凉,声音却异常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泡澡的事是真的,但那时我还是小孩身子,而且那时候,你眼里只有新一,我们也还没走到一起——没什么好追究的吧?你能接受新一过去的那些事,为什么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经历?”
她抬眼看向小兰,眼神里带着几分自嘲:“你以为我之前说‘小孩子成不了我的恋爱对象’,说的是谁?是柯南,还是你?明明后来我们在一起了,可你好像忘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有喜欢的人’——那时候我还没跟你确定关系,我说的是谁,你真的没懂吗?”
“我不是骗子,要是你非要追究过去,那我要计较的事可太多了。”洛保的声音冷了些,“你明知道柯南就是新一,却假装不知道,看着他跟你以‘小孩’的身份相处;新一还没跟你结婚,就已经跟你互称‘老公老婆’,这些你都能接受。可我呢?”
“我说他是色狼,你以为是空穴来风吗?”洛保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委屈,“你不知道的时候,他因为你流过鼻血;没少跟你一起泡澡,还闯过女生浴室,甚至往你胸口看;上次他踢足球,你踢回去,他也看的,也有你多少次,你抱他时,他碰在胸到你,脸红!如果要计较,我是不是也要计较你们!
她顿了顿,想起那些被忽略的细节,眼眶微微发红:
随口说‘穿的白色’,拿着手电筒照我,他就在旁边看着,也没阻止;
我喜欢足球明星,是他硬拉着我看比赛带起来的,结果他动不动就牵我的手,
连你们都觉得我跟他是一对——这些事要是我计较起来,是不是也该像你对我那样,质问他‘为什么不尊重我’?”
“我从来不可我不爱工藤新一!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
那么说我要抢什么?
兰,我从来对你没有敌意,是害怕触碰所以故意制作一种就是我讨厌你,
是我说,羡慕你,说过,我斗不过你,
我指羡慕你,其实反话就是我羡慕新一,斗不过,不管如何,我黑暗来的鲨鱼,你是海豚,又怎么走向你?我会因为你一句话勇敢地走向你,
故意不理你我故意不理睬,我为什么对另外一个人却可以做到,对你不可以,我这么脏的人,会搞脏你了的!
”洛保的声音带着斩钉截铁的坚定,“你第一次找我的时候,我不理你,你叫我‘小哀’,我对你小心翼翼,连碰都不敢碰你,甚至故意装出‘讨厌你’的样子——可你呢?你什么都跟新一讲,什么都告诉他,难道你没发现我们之间的区别吗?后面所有人知道我是宫野志保、是灰原哀,难道不是通过工藤新一吗?是我主动告诉别人的吗?”
她伸手指向不远处的新一,语气里满是失望:“他这个人,根本不懂什么是边界感——对你,仗着‘青梅竹马’就忽略性别差异,未经允许就靠近;对我,早期用生硬又冒犯的语气跟我说话,从来没顾及过我刚脱离组织的敏感。他对毛利叔叔也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