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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看着洛保窘迫的样子,毫不留情地继续拆穿:“你就是个小吃货!刚才我去给你拿黄酒,顺便看了眼你的行李箱,好家伙,三个箱子里全是从中国带来的吃的。”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引来众人好奇的目光:“你是怕在这边饿死?半年前你回来的时候,你家徒弟小川还跟我说你带的东西不算夸张,刚才我亲自去翻了箱子,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夸张!”
“洛医生,”洛溪挑眉看向她,“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来这儿是干啥的?不是来卧底,就是来做医学交流的,带这么多吃的算怎么回事?也就其中一个箱子装了点资料,像个办公的样子。”
“你!”洛保又气又急,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我这就去改密码,谁也不许动我箱子!”她跺了跺脚,“我行李箱里不止有零食好不好?还有好多正经吃的!之前已经给过姐夫茶叶,让他戒咖啡,是他自己不戒;还有安先生,我也给过果茶,他们不喝怪得了谁?”
她转向毛利小五郎,语气带着点委屈:“毛利叔叔,我在你家都专门安了沏茶的地方,还留了那么多茶叶,你不还是天天喝酒?”
“没了没了,真的没多少了!”洛保捂着自己的行李箱,像护着宝贝似的,“再给下去我的箱子就空了,不要不要!”
她突然想起什么,脸涨得通红:“还有我的奶啤!我已经用密码锁上了,谁也不准碰!”
说着,她抓起外套就往门口走:“我吃完饭出去走走,拜拜!”
“哎,等等我!”小兰连忙跟上,路过洛溪身边时,忍不住回头笑了笑——自家恋人这护食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洛溪看着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对众人解释:“她就是这样,在吃的方面特别护短。以前在组织里缺吃的,后来就总爱囤着,改不了这习惯了。”
安室透若有所思:“所以实验室通风管道里的香味,不止是做饭,还有她藏的零食?”
“多半是。”洛溪笑着点头,“她带的那些奶啤,说是低度的,其实跟饮料差不多,回头我偷偷拿几罐给你们尝尝。”
毛利小五郎眼睛一亮:“还有这好东西
姐姐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说……”洛保被小兰拉住,还在小声嘀咕,脸颊因羞恼泛着红。
话音未落,小兰忽然用力将她拽到玄关的墙壁边,手臂抵在她耳侧,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吻了下来。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这个吻带着点霸道的急切,辗转厮磨间,连空气都仿佛变得滚烫。
洛保被吻得晕头转向,刚想伸手推拒,就被小兰牢牢按住手腕按在墙上。
“还走不走?”小兰稍稍退开些,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呼吸带着温热的痒意,眼底却藏着点危险的笑意,“大晚上出门?一个人?还敢说吃完饭出去走走——是不是想被‘吃掉’,再像昨天晚上一样?”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指尖轻轻划过洛保的下巴,语气带着点戏谑:“洛医生?”
洛保的脸“腾”地红透,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刚才的气鼓鼓全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打散了。“你、你胡说什么……”她别过脸,声音细若蚊吟,“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气……”
“透气?”小兰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喑哑,“这里透气不够?还是说,你想找个地方,让我再‘检查’一下你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小兰!”洛保又羞又急,偏偏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在颈侧留下细碎的吻,“别、别闹了……里面还有人呢……”
“怕什么?”小兰轻笑一声,伸手打开门,却没拉她出去,只是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要走也行,我陪你。不过……”她凑近洛保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回来之后,得补够刚才没做完的事。”
洛保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抬头撞进小兰带着笑意的眼底,忽然觉得,比起出去散步,好像留在家里更“危险”,却又该死的让人期待。
她别扭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小兰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牵起她的手往外走,临关门前还不忘回头冲客厅喊了句:“我们出去走走,很快回来!”
客厅里的众人面面相觑,随即了然地笑起来。洛溪摇摇头,对安室透说:“看吧,我说她俩谁欺负谁?”
安室透端起茶杯,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确实……没看出来,毛利小姐还有这一面,毛利小五郎看着紧闭的门,摸着下巴一脸困惑,语气里带着点不可思议:“我家小兰咋变成这样了?洛丫头明明看着精明,怎么被她拿得死死的?”
他咂咂嘴,回忆着往事:“当年她喜欢工藤那小鬼的时候,哪有这架势?不是脸红就是结巴,对谁都客客气气的。”他看向英理,眼神里满是探究,“这份占有欲,以前可从来没有过吧?”
英理端着茶杯,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女大不中留,何况是遇到了真正在意的人。”她瞥了毛利小五郎一眼,“总比对着某个木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