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连跟人吵架都不会,怎么可能欺负人?”
小兰被说得头都快埋到胸口,小声辩解:“我没有……就是、就是偶尔……”
“偶尔趁她睡着偷偷亲她,偶尔把她的实验报告藏起来逼她陪你逛街,偶尔……”洛保故意拖长了调子。
“志保!”小兰又羞又急,伸手去挠她的痒。
两人闹作一团,餐桌旁的笑声又响亮起来。毛利小五郎看着这一幕,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眼底的锐利渐渐柔和——或许这样吵吵闹闹的,才是最真实的样子。
英理轻轻撞了撞他的胳膊:“看,孩子们相处得不是挺好?”
毛利小五郎哼了一声,却没反驳,默默拿起英理递来的汤勺,喝了一口——其实味道也没那么难喝。
洛溪看着打闹的两人,无奈地摇摇头,却悄悄把剥好的橘子放进洛保碗里。世良掏出手机,偷偷拍下这一幕,嘴里嘀咕着:“不行,这得发给真纯看看,颠覆认知啊。”
有希子笑着拿出手机:“来,大家拍张合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可得好好纪念纪念。”
在每个人脸上投下温暖的光晕。洛保被小兰按在怀里挠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却瞥见毛利小五郎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眼底藏着父辈独有的温柔。
她忽然觉得,不管是严肃的毛利叔叔,还是醉醺醺的毛利叔叔,骨子里都一样——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守护着身边的人。
毛利小五郎忽然往后一靠,松垮地瘫在椅背上,顺手抓过旁边的空酒杯晃了晃,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散漫:“啧,不习惯是吧?那我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好了。”他冲洛保挤了挤眼,“这样总行了吧,洛丫头?”
洛保看着他瞬间切换回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您这变脸速度,不去当演员可惜了。”她想了想,“您真想喝酒?也不是不行。我给您弄点果酒怎么样?或者黄酒,蒸热了喝,要是有鸡蛋,我再打个蛋进去,暖身子。”
“还有米酒,甜甜的,度数低。”她补充道,“这些可比您喝的威士忌、清酒健康多了,不容易上头,还养人。过几天我弄给您尝尝,不过现在不行——”她指了指自己的手腕,“我还是伤员,之前失血过多还没养好,动不了灶台。”
正说着,她忽然眼睛一亮:“等等,我好像带了现成的!”
“什么?”毛利小五郎立刻坐直了些,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黄酒煮红枣姜,我之前在那边弄好装在保温壶里了,想着天冷的时候喝。”洛保站起身,“这玩意儿不算烈酒,男女老少都能喝,暖乎乎的。”她看向洛溪,“姐,帮我搭把手?应该在我行李箱侧袋里,一个银色的壶。”
洛溪点头起身:“我去拿。”
“哎?洛保还会弄这个?”小兰惊讶地睁大了眼,“我都不知道你会煮这个。”
“以前在那边学的,冬天冷的时候喝这个最舒服。”洛保笑了笑,走向厨房,“借博士家厨房用用,热一下就能喝。”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看着她的背影嘟囔:“听起来比啤酒带劲……”
“爸!”小兰无奈地喊了一声,却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看父亲这模样,果然还是这样更让人习惯。
有希子笑着推了推新一:“你看,志保这孩子多细心,连长辈的喜好都记着。”
新一挠了挠头,看着厨房里洛保和洛溪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或许这样的日常,才是最该珍惜的。
很快,厨房里飘出淡淡的酒香混着姜枣的甜味。洛保端着几个小碗出来,挨个分给众人:“尝尝看,不算酒,就是个热饮。”
毛利小五郎端起碗一饮而尽,咂咂嘴:“嗯!够味!比英理做的汤强多了!”
“你说什么?”英理挑眉,手里的汤勺在碗沿敲出清脆的声响。
“没、没什么!”毛利小五郎立刻改口,“都好喝!都好喝!”
洛保把最后一碗热饮递给英理,笑着开口:“英阿姨,其实您要是想练厨艺,完全可以让我干妈教您啊。”她指了指旁边正抿着热饮的有希子,“有希子干妈做的甜品可是一绝,家常菜也很拿手。”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或者让安先生教也行——就是我姐姐的那位小时候的玩伴,他的厨艺您是知道的,绝对不会做出黑暗料理。到时候您做的菜,叔叔肯定不会嫌弃。”
英理握着碗的手顿了顿,耳根悄悄泛起红,却嘴硬道:“谁、谁想给他做菜了?”
“妈!”小兰忽然反应过来,眼睛亮了亮,“原来你每次做饭,都是想做给爸爸吃的?我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小兰你胡说什么!”英理瞪了女儿一眼,却没反驳,只是低头小口喝着热饮,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有希子立刻凑过来,拉着英理的胳膊:“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给心上人做菜多正常啊!改天来我家,我教你几道拿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