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你照顾好博士就够了,难道是因为他曾在车祸中抱住你,在炸弹爆炸时护住你?”
“你对工藤新一那么好,明明比他们大,却说要当小兰的姐姐——你怎么骗自己的?宫野志保,就是灰原哀!你再怎么否认,也骗不了自己。”
“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保护少年侦探团?明明可以死的——做解药时被发现,18岁那年本可以死;姐姐被杀时,你明明想自杀,为什么要逃出来?琴酒杀了你姐姐,你怕得要死,却还是活了下来,为什么?”
“实验室里有无数种死法,你可以透支身体做永久性解药,为什么不那么做?你敢说你不爱小兰吗?你敢说对工藤新一只有战友情?你对他动过心,只是他不懂分寸。”
“爱一个人,是会对别人保持距离的!可你呢?你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却偏要一次次闯进他们的人生。”
“你敢说,你保护少年侦探团,不是因为在他们身上看到了‘正常’的影子?你敢说,你逃出来,不是因为心里还藏着一丝‘想看看他们过得好不好’的念头?”
“你研制解药,是想变回18岁,可变回18岁后,你最想做的,难道不是堂堂正正站在小兰面前吗?”
洛保的眼角渗出泪来,顺着脸颊滑进发丝里。那些被她刻意掩埋的细节,那些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念头,被一一剖开,摊在阳光下。
是啊,她为什么要逃出来?为什么在看到那张照片时,
会对着帝丹高中的方向发呆?为什么把毛利小五郎的酒换成乌龙茶时,
心里想的是“小兰会担心”?为什么在沙滩上假装昏迷,是怕醒来后看到新一和小兰站在一起的画面?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被迫卷入,却忘了是自己一次次伸出手,抓住了那些本可以擦肩而过的羁绊。
“宫野志保……”她在意识里喃喃自语,像在呼唤一个陌生的名字,又像在与自己和解,“我……”
那个声音渐渐淡去,只剩下她沉重的呼吸声。小兰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不再颤抖,眉头也慢慢舒展开,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我创造你,其实你也成就了我。”那个声音温和下来,带着一种近乎叹息的柔软,“我想给你一个不一样的人生,这本就是你该有的人生。我不是提笔者,宫野志保,你本该活成自己,而不是困在黑暗里。”
“未来你或许还会经历生死,但绝不该是为了谁做背景板,更不该是做解药的工具人。”声音里带着笃定的力量,“你是天才,本该活得精彩,为什么不能有不一样的轨迹?我不管其他世界的‘新兰’如何,我只知道,这个世界的小兰爱你。她和工藤有过过去又怎样?喜欢和爱,从来都不是一回事。”
洛保的目光落在小兰担忧的脸上,对方正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口发颤。
“新一如果真的成熟,为什么撑伞时总把伞偏向小兰,自己淋在雨里?”那个声音继续说着,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明明可以准备两把伞,或者偷偷给小兰塞一把,他记着她的喜好,不过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熟稔,这算什么浪漫?”
“用体温给她暖手,却不买个暖手袋或手套,非要揣进自己兜里——这叫没分寸。再熟的人,长大了也不该喊‘大叔’喊得没大没小,你会对爱的人这样吗?不会的。”
“他明知自己是‘死神体质’,还总把身边人卷进危险里,不管有意无意。正常的人谁会喜欢这种‘生死后的甜蜜’?那是设定好的角色,不是活生生的人。所以他们在那个世界必然在一起,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洛保的呼吸渐渐平稳,她看着小兰下巴的弧度,想起无数次并肩面对危险时,对方挡在她身前的背影——那不是设定好的保护,是带着体温的、会颤抖却依然坚定的动作。
“爱一个人会自觉保持距离,可工藤没有对你保持距离。”声音里带着点了然,“或许是你一开始的接近,但他无缘无故对一个女孩子说‘我会保护你’,送你眼镜当护身符,经历了那么多生死还隐瞒身份……他说怕小兰知道会怎样,可小兰早就发现了,不过是角色设定让她一次次装傻。”
“一个高中生觉得自己能拯救世界?靠推理?若不是身边人护着,若不是所谓的光环,他早死一万次了。”声音里染上几分戏谑,“我想要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设定好的角色,哪怕在我的创作里。”
“你记住,你叫洛保。”声音陡然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是中国人。”
洛保的指尖动了动,触到小兰手背上的温度,忽然想起洛溪给她讲过的中国故事,想起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坚韧与鲜活。
“还有,我实在忍不住吐槽——这里的警察是不是太没用了?”声音里带着点愤愤不平,“除了这里,哪有治安差到需要侦探断案的?警察的义务和侦探的边界都分不清,这是客观事实。”
洛保的嘴角忽然扯出一丝极淡的笑,眼前闪过目暮警官挠头的样子,还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