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占有欲,将所有混乱的情绪都揉进这个吻里。直到洛保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额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不是上面的药物吗?弄好了吗?”
洛保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像燃着两簇火,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偏执。“你……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发颤,指尖冰凉。
“我们要个孩子吧。”小兰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线,力道带着点惩罚性的意味,“你之前研发的那个不稳定的基因融合剂,我们两个人的基因拼成的。我想让你彻彻底底属于我。”
洛保浑身一震,像被雷劈中。心里的恐慌瞬间炸开:“她怎么知道?!那个试剂还在实验阶段,数据都锁在加密硬盘里,连博士都不知道具体配方……
洛保被拽得跌跌撞撞,茶色的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心里的念头像团乱麻:“她到底怎么了?!
直到被塞进副驾驶座,安全带“咔嗒”扣上的瞬间,洛保才后知后觉地挣扎:“小兰!你冷静点!那个试剂还不稳定,不能用!”
小兰没说话,只是发动了车子。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刺耳,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后视镜里,医院的白色大楼越来越小,洛保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疯长:“她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偏执?这不像她……”
表盘在小兰的手腕上疯狂震动,洛保那些慌乱的、担忧的、恐惧的念头像潮水一样涌进她的脑海,却只让她踩油门的脚更用力了些。隐形眼镜后的眼睛里,翻涌着只有自己知道的情绪——那些听到“捡人”时的酸涩,听到“保持距离”时的慰藉,听到“想放在身边”时的狂喜,最终都凝结成一个疯狂的念头:要把这个人彻底锁在身边,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去捡别人,再也没有机会想“如果没遇见”。
车子最终停在一家隐蔽的温泉宾馆门口。小兰拉着洛保往里走,前台服务员看到两人紧绷的神色,识趣地没多问,只把房卡递了过来。电梯上升的数字跳动着,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洛保急促的呼吸声和小兰越来越重的心跳声。
进了房间,小兰反手锁上门,将洛保按在门板上。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带着危险的气息:“乖,把这个喝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澄澈的蓝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洛保的目光落在瓶子上,瞳孔骤缩。那是她按照基因序列调配的融合剂,蓝色代表处于稳定临界值,只差最后一步蛋白修饰。“不行!”她猛地偏头躲开递过来的瓶口,“还没完成最后的毒性检测,喝了会出事!”
“不会出事。”小兰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有你在,不会出事。”她拧开其中一个瓶子,将蓝色液体凑到洛保嘴边,“听话,喝下去。”
或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或许是她眼底的疯狂震慑了洛保,僵持了几秒后,洛保的牙关缓缓松开,蓝色的液体滑入喉咙,
小兰看着她喝完,立刻拧开另一瓶,仰头一饮而尽。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起初只是轻微的燥,渐渐的,热流变得滚烫,顺着血管流遍四肢百骸,带着一种陌生的、汹涌的欲望。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时,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洛保还陷在药剂后的沉睡里,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泪痕,茶色短发被小兰细心地拨到耳后,露出颈侧深浅交错的红痕。
小兰几乎是瞬间惊醒,动作利落地抓过手机按了静音,生怕吵醒怀里的人。屏幕上跳动着“爸爸”两个字,她皱了皱眉,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裹上睡袍走到窗边接起电话。
“喂。”她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刻意压得很低。
“小兰?你把那丫头带哪儿去了?”毛利小五郎的大嗓门透过听筒传来,夹杂着事务所楼下街道的嘈杂声,“我刚从警局下班,你妈打电话来说……”
“在外面。”小兰打断他,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窗纸,那里还留着月光穿透的痕迹,“她身体不舒服,我带她出来休息。”
电话那头顿了顿,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的轻响,显然毛利小五郎已经到了事务所门口。“不舒服?医院里不是挺好的吗?”他的语气软了些,带着点不太会表达的关切,“那丫头之前在医院见了你就躲,好不容易表白在一起了,你可别欺负人家。”
小兰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视线落在床上熟睡的人身上。洛保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手指还蜷缩着,仿佛在抓什么东西。“知道了。”她的声音放柔了些,“我不会欺负她。”
“这还差不多。”毛利小五郎在那头哼了一声,听着像是往沙发上坐,“你爸我现在硬朗着呢,昨天还帮邻居抓了个小偷,帅吧?”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也不喝酒了,你妈说的话我听。”
小兰靠在窗框上,听着父亲刻意炫耀的语气,心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