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他一命,但也仅限暂时。”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志保面前:“我会给你一个新身份,对外宣称是‘坠落天使’的女儿——当然,这只是给高层看的幌子。”他顿了顿,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不过你在酒厂本来就有代号,不是吗?叫雪莉。他们习惯用那个,就继续用吧。”
志保看着文件上“雪莉”两个字,像看到了无数个在实验室里熬夜的夜晚。这个代号,是组织给她的枷锁,也是她隐藏自己的面具。
“我让你接受最高层的东西,不是让你去害人。”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别忘了你爸爸想要你去的地方——靠近核心,拿到他们的罪证,完成他没做完的事。”
志保猛地抬头,对上他面具下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嘲讽,没有威胁,只有一种近乎复杂的期待,“你到底是谁?”她再次问道,声音比刚才坚定了许多,男人笑了笑,
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病房里只剩下志保一人,带着淡淡的暖意。她慢慢抬起手,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忽然想起父亲在暗道里说的话:“别像爸爸这样活。”
可她现在要走的路,分明和父亲一模一样——戴着面具,藏着秘密,在黑暗里寻找光明,
病房门被推开时,志保正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那个自称“高层助理”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新的实验设备清单,径直坐在了之前那张椅子上,面具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惯有的审视。
“你的身体特殊,”他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你爸爸不会让你死的。”他顿了顿,指尖在清单上敲了敲,“我不能告诉你我是谁,但我不会害你,也不是那群‘假酒’的人。你可以理解成……我是你叔叔。”
志保没回头,只是望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茶色头发剪短了,穿着一身白色的实验服,眉眼间的稚气彻底褪去,只剩下与年龄不符的冷静。“叔叔?”她轻笑一声,“组织里的关系,还真是随便就能认的。”
男人没反驳,只是把清单推过去:“这些设备下周会到位,都是你父亲之前申请过的。”他话锋一转,“另外,高层有人想动工藤新一,资料已经递到‘那位大人’那里了。”
志保接过清单的手顿了顿,指尖划过“基因测序仪升级组件”几个字。“知道了。”她淡淡应道,转身走向电脑,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片刻,调出组织的内部数据库。
屏幕上,工藤新一的状态赫然标注着“死亡”。志保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几秒,抬手将其改成“状态不明”。没过半分钟,系统提示“数据已被修改为死亡”。她眉峰微蹙,再次改成“不明”,同时在后台加了层加密程序。
如此反复三次,最后她直接黑进系统底层,将工藤新一的档案标记为“已销毁”,只留下一个加密的虚拟编号。做完这一切,她才关掉页面,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处理好了。”
男人看着她行云流水的操作,面具下的嘴角似乎牵了牵:“你比你爸爸当年更果断,
银行抢劫案发生的那天,志保站在实验室的监控屏幕前,看着明美按照计划跑进接应的货车可下一秒,屏幕突然黑了——是组织的信号屏蔽。
她心脏骤停,指尖在键盘上疯狂敲击,却只能看到一片雪花,
志保盯着照片看了很久,忽然捂住脸,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原来再冷静的操作都抵不过那一刻的恐惧,屏幕黑屏了,闪过工藤新一,跟踪人被灌药等。
现实世界
说真的,爱这东西哪分什么性别?爱上了就是爱上了,跟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
她转头看向明美,语气里带着点感慨:“以前总觉得小兰想要的是安稳,每天做好饭等工藤回来,平平淡淡就好。
可现在才发现,她骨子里其实也藏着点野的——上一秒还在担心洛保受伤,下一秒就能跟着她冲进射击场学开枪;前一刻还红着脸说‘这样不太好’,后一刻就敢在走廊里亲上去。”
“不过说真的,”园子皱了皱眉,“你妹妹好像总在受伤。上次为了帮小兰挡酒瓶,胳膊上缝了五针;之前在仓库救少年侦探团,腿上被划了道口子。
但她那些伤都不是瞎受的——有枪的时候,她会先把人拽到安全地方,从不硬挡;知道小兰能解决的危险,她就站在旁边看着,最多递瓶水;遇到小流氓,她甚至会笑着说‘让你兰姐活动活动筋骨’。”
她想起洛保教小兰游泳时的样子,明明自己怕水(小时候在组织被关过水牢),却硬是站在泳池边,手把手教到小兰能游完整个泳池:“她连带小兰去的地方都透着心思——从不去悬崖、废弃工厂那种容易藏危险的地方,约会就在家附近的公园,最多去趟美术馆
我后来才知道,她天天对着电脑,是在给米花町布安全网——哪个角落有监控死角,哪家店的后门容易被闯入,甚至连下水道的路线都标得清清楚楚,就为了让这里变成‘找不到危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