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
卫行云面色惨白。
什么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偷人?
但是答案也再清楚不过,除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周摄政王,又还能有谁?
此时门外一人匆匆进来,正是孟九安说的飞鹰:“禀报殿下,属下失职,对方轻功太高,没有抓住,只杀死了几个掩护的人。”
孟九安倒是早就料到了。
凭几个兵,抓得到季时宴才有鬼了。
他虽然生气,可眼中更多的是玩味。
这样的对手才配叫对手,更何况,卿酒酒不是还在自己手里么?
他倒是想知道,面对心尖尖上的人,来日,季时宴会怎么选!
他冲卫行云道:“自己去领罚。”
又冲飞鹰道:“全城搜索戒严,有关季时宴的人,全都格、杀、勿、论。”
他眼中闪过嗜血的锋芒。
两人领命出去后,孟九安抬指,擦过卿酒酒的侧颊。
他提唇冷笑:“醒了就别装睡了。”
卿酒酒依旧纹丝不动地躺着。
是的,方才他们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季时宴下手不重,只是给她的脖颈扎了点失去意识的药而已,药量还非常轻,似乎怕弄坏她。
所以在季时宴将她放在**时她就醒了。
不睁眼完全是不想应付孟九安。
这人比季时宴还让她无语。
“还装?”孟九安却不识趣:“良妃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杰作吧?本殿下要是不想让她留着,你猜这孩子能存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