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的房门口有卫行云的人把守着。
虽然没有听见人声,但是连番水声也足够引起他们的注意。
但是知道卿酒酒是在里面沐浴,她是大殿下的人,他们自然是不敢乱闯。
“娘娘?发生什么事了?”
卿酒酒狠狠喘了几口气,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浑身没遮拦地站在浴桶里,还被季时宴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没事,差点睡着,呛水了。”
她扬声说完,又气不过在季时宴颈边狠狠咬了一口。
季时宴缓过来,伏在她耳边轻声:“弄废了,往后吃亏的还是你。”
这话说的暧昧,气息洒在卿酒酒的脖子上,激起了一阵战栗。。
“?!”
卿酒酒冷笑:“看来你是脑子不好,放开我,把你脏手拿开。”
季时宴不旦不拿开,还使劲将她一提,将卿酒酒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卿酒酒真的服了这个人的厚脸皮,但是当被他放在**时,季时宴离她太近,近到她听到季时宴如雷的心跳声。
这个人是不会紧张,也不会有做贼心虚的情绪的。
他的心跳这么快,倒不如说是在——后怕。
怕什么?
他半夜三更不知道从哪里摸进屋子里来,进屋看见的就是她埋在水里的场景。
是在怕这个?
随即她又觉得自己想太多,怎么可能?
“你离我远点。”毕竟赤/身/裸/体,身上凉飕飕的,她泡澡泡了一半被人打扰,恼火的很。
但是——她刚要推开季时宴,却发现对方此刻不止是心跳,就连呼吸都加重了。
抵住她身体的某一处,隔着薄薄的布料,硬到发烫!
这还能硬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