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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如此直接说出来!
看来真的不能指望她。
季时宴也冷了脸:“卿酒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没有钱,谁也干不成这件事,陈大人,既然你想要看我的笑话,应该不会吝啬给我七日时间,还有你赈灾的一部分灾银吧?”
卿酒酒在说什么?
她想要用赈灾的灾银做这件事?
别说一个工程量究竟有多大了,就是陈文和这个人,在场的人里也没有不了解他的。
朝廷每年给的赈灾银并不在少数,尤其是这燕京城,天子脚下,钱就更不会少了。
但是赈灾这种事,全看怎么运作。
陈文和的人脉关系网错综复杂,这些钱最终有多少真是用在了灾民身上,又有多少揣在了陈文和的口袋里。
这应当与他公事过的,都大概有个数。
想从他口袋里要钱?
卿酒酒简直是白日做梦!
季时宴将她的手肘一拎,提到角落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陈文和的背景,如今还没有人能动,你不要命了?”
“我可没想动他,自请下位是他自己说的,我不过是要点钱而已,我带给你们的益处才是无穷的,季时宴,你不会也在陈文和面前怂吧?”
季时宴倒是没必要在陈文和面前怂,但也没有正面冲突的必要。
他们陈家有先帝留的免死金牌,当年先帝遇难,曾被陈文和的父亲所救,因此陈文和的父亲丧命。
当时先帝就说过,工部尚书的位子,永远为陈家后代保留,且不论犯什么大错,陈家都可免死。
有这道旨意在,不论陈文和近些年怎么荒唐,也没有人真的能将他们从工部的位子上摘下来。
听季时宴说完,卿酒酒对陈文和这人就更无语:“因为救过先帝,就让他这么霍霍百姓,你能忍,我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