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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酒酒是谁?
当年在部队,有危急情况的时候,友国的战斗机她都敢炸,会怕他们这些古人的小心思?
“原来陈大人是没有法子应付,所以拿陛下来压本王妃。”
陈文和表面上讪笑,心底却是不屑。
他给季时宴三分面子,是因为对方是承安王,异姓王的头衔在,他不敢当不存在。
可是卿酒酒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卿府一个不受宠的女儿,嫁给季时宴也是不受宠,这样的人,他凭什么卖面子?
没准自己替承安王教训几句,他还要反过来感谢自己一句呢。
陈文和笑嘻嘻地:“自古国有国法,女子就该安于后宅,王妃这样匆匆而来本就于理不合,如今又问起沟渠的事,老夫不得不想,王妃的目的是什么?”
“陈大人避而不谈,看不起女人,是因为沟渠的事你毫无办法,还是觉得这次死的一百八十六名百姓的命,您能轻易摆平,这工部尚书的位子不会有任何影响?”
这话太大胆也太直白了。
不知季时宴觉得惊讶,就连一边杵着的几个干事,也都头冒冷汗。
怎么回事?
方才都还好好说话的,眨眼间就剑拔弩张了?
王妃的话未免太直接,都知道陈文和有背景有后台,季时宴都未必会跟他闹红脸。
这话说完,陈文和不气炸才怪。
四下寂静,只听陈文和几乎磨着牙道:“承安王妃还真是口齿伶俐,这明嘲暗讽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王妃手中有解决沟渠排水办法呢!”
“我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