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有些心累:“你告诉我他怎么了,我得想办法把他的噬心蛊解了。”
张牙舞爪的人突然这么沉稳地**心思,其实任谁听了都会有些触动。
“他的噬心蛊本王已经有办法。”季时宴说:“但我不会让你带走他。”
“为什么?你明明这么厌恶卿家的人,云琅流了一半卿家人的血,你应该避之不及才对,就算你要孩子,卿秀秀也可以生,为什么你要对他使下三滥的手段,让他留在王府?”
这个角度卿酒酒看不到季时宴的表情。
只知道她话落之后,头顶原本季时宴的呼吸凝滞了一瞬。
随即他一声嗤笑:“是,本王厌恶卿家人,所以看你为了他反复忙活,竹篮打水打水一场空,本王很愉悦。”
变态!
卿酒酒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句。
真的是个变态!
“....给我下凤凰胆也是因为能取悦你么?”
城门已经逼近,季时宴放开马腹,让马慢悠悠地走。
方才在城门放他们出去的两个侍卫见了他们,一惊。
不懂只是一个时辰的间隔,怎么出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的时候承安王身上却狼狈了不少。
像是经历了一场很严重的厮杀。
“王爷!”
季时宴一眼没看他们,带着卿酒酒往城内走去。
他微凉的嗓音落在夜里,与城内中秋月的繁华融在一起。
却听得卿酒酒浑身发冷。
“不是,凤凰胆能让你离不开本王,等两个月后毒性入骨,你就会彻底乖乖留在王府,不会去什么藕荷楼,也不会...罢了,反正纵使本王厌恶,你也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