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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斗一番之后,不染借机遁了。
听他说完,卿酒酒也一脸空白。
周庭樾双耳微微发红,半晌打了个圆场:“今日是承安王跟卿家二姑娘的新婚夜,理应...”
说着他又看了眼卿酒酒,这位名正言顺的承安王妃还在这。
卿酒酒倒不是对这对狗男女的**有什么意见。
但是!
季时宴个狗东西也太欺负人了!
给他下了凤凰胆,转头就跟别的女人滚床单,他是有病吗?!
想到这,卿酒酒又觉得有些奇怪。
“你是说,沈默和谢雨都在屋顶?”
不染点头:“大周的王爷是有什么癖好不成?那种事还要人在房顶守着!”
他在院里都能听得清楚,不可能屋顶听不见。
这难不成是什么恶趣味?
“不对,”卿酒酒冷静了一下:“季时宴这个人,以我对他的了解,虽然他位高权重,但应该是个情绪极为保守的人,这样的人,不会让自己在下属面前上演活春宫。”
可如果不是,那不染听见的动静又该怎么解释?
卿秀秀刚进门,依照季时宴对她的爱护,也不可能就让她独守空房。
这个季时宴,似乎一年之后身上的谜团更重了.....
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你这么说的话,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不染突然道。
“哪里奇怪?”
“我听他说话不多,那房中的人也没有说话,可是喘息声,总让我觉得没有听过。”
不染耳力惊人,在这方面不会出什么错。
如果是这样,那在卿秀秀房里的人...不是季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