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东西你说它们来自地下
“是的,爹。”塔卡赶忙在一旁道:“它们是自地下深处爬上来的,比咱们这里还深得多!”
鸦翁授了授鬍鬚,“那確实深得很了,说不定还在根之国的下方”
“那岂不是比冥土还深”
陈阳在旁翘著二郎腿,旁听著这对父子的谈话,偶尔露出思索的神情。
地宫里头与往常一样安寧,塔卡担心的事情並未发生,他的同族並未遭受侵袭,而即便是听了陈阳等人讲述的遭遇,且看了顺路带回来的蝠怪户体,作为族长的鸦翁也仍旧錶示对类似之物没有印象。
可是,真会有两个物种共同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结果千万年来从没有发觉对方的存在么
若真是如此,那也未免太过於巧合了。
以鸦翁的年纪,不认识这东西,会不会是因为相较於这岛的歷史而言,这位老族长的年纪还是太小
来都来了,离开也不急於一时,陈阳询问道:“老人家,地宫里头可有什么关於过去的记载
越久远越好。”
“..倒是还有些壁画。”鸦翁如实地道:“只是年代过於久远,如今已然模糊不清,即便是我们也看不大明白了。”
在鸦翁看来,身为后裔的自己尚且不明白其中意义,作为外人的陈阳就更別提了。然而有重瞳珠在手,陈某人最不怕的就是任何文字、或者类似文字形式的记载。如果是口口相传的颂歌,反而有些难办。
陈阳毕竟是部族的恩人,又救了自己最为疼爱的小儿子一命,这点要求自然该予以满足。故而鸦翁並没推辞,而是与塔卡一同,带陈阳来到了方才所说的壁画所在之处。
来到这里后,陈阳才明白,为什么对方先前会说看不清、认不全了。
不仅字跡模糊,甚至就连作为载体的石墙也仅剩下了小半,除却仅存的只言片语以外,大部分的记录都如尘土般消散在了风中。
“这就是我族最为古老的石碑了代代相传至今,如今已不知道具体是多少年前的东西了。”
对於这话,陈阳並无什么疑问,將字刻在岩石上,也確实是保存时间最长的方式之一,只是岩石终究也难免沙化,如今能剩下这么一小块,已经是该部族保管极为妥善的结果。
来都来了,就算是残缺不全,还是看一看吧。
秉持著这样的心態,陈阳还是自怀中取出重瞳珠,凑在那残垣断壁上端详起来。
不仅仅只有中土,其余世界各地的人虽然有著不同的习俗文化,但在使用壁画来记录歷史的这一方面,却是共通的。
乃至於文字,大多数也是自一幅幅壁画中演变而来,这也使得越是古老的文字就越接近於象形字。
陈阳用重瞳珠在这断壁残垣上看了一圈,以其放大之能,从仅剩的字符以及附近的痕跡上,儘可能地还原了这块断壁残垣上的记载。
令人失望的是,这残缺篇幅上的內容与蝠怪没有半点相干之处,却又不能说丝毫没有收穫。
“......
见陈阳绕著那残缺的壁画走了三四圈,然后久久不语,皱著眉头陷入了沉思,在旁等待的苗月儿耐心等候了半天,最终忍不住开口道:“师兄,你究竟在这上头看出了些什么是否找到了有关这些蝠怪的线索”
“关於蝠怪的线索,这上头的的確確是半个字都没有。”陈阳答道:“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收穫,或者说,这个消息更加重要。”
“是什么消息”
苗月儿露出疑惑之色,眼睛眨巴几下,有些弄不明白陈阳的意思一一都已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劲爆消息
稍稍卖了个关子,陈阳这才继续道:“虽然没有记载蝠怪——-但这墙壁上的残篇所记载的,却是那一株扶桑神树的来歷。”
“神树的来歷”被陈阳的话引起了兴趣,苗月儿半打趣地追问道:“师兄此言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神树的来歷难道极不寻常难不成不是自土里长出来的,而是自天上掉下来的”
“不错,確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陈阳竟点了点头,確认了苗月儿的说法,然后才道:“原来这神树並非是土生土长之物,它是有一天忽然间从天而降,伴隨著一颗巨大陨石,扎根在了这片土地上,最后更使得周围环境也跟著改变,然后將此岛逐渐演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从天而降”苗月儿说道,“师兄是说,这神树其实也是你我这般的外来之物”
“是的。”
陈阳点了点头:“先是海底火山的喷发,熔岩冷却后堆积起来形成这岛的雏形,然后又是扶桑神树从天而降,扎根在火山上汲取其热力生长,並构建了以其为中心的生態-自此,这岛的外貌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岛民们的先祖,也是乘船才来到这岛的附近,因为这几座岛是由海底火山喷发后沉积而成,
他们不明其中道理,就以为这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