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兴趣不同,说再多也是对牛弹琴、空费口舌,而老独眼所说的確实也有一定道理,在看到了其他收穫,尤其是那件金缕玉衣,老独眼才真正心服口服,抱著这玩意不愿撒手。
“这才是货真价实的好宝贝,我的个乖乖。”老独眼叫唤道:“只在魏晋之前才有,世面上已有数百年未曾发现过一件,品相还如此完好。若是能卖得出去,说不定价值半个洛阳!”
“太夸张了。”见识了太多西王母內的玉器,使得金缕玉衣已在其他几人的眼中不算惹眼,陈阳说道:“要我说,这东西才是除却稀奇外,用处不大。虽可存住肉身精气,但平常却用不上,整个的一件无法出手,拆开来又太过浪费——
也就是压在库房里当个镇仓之物。”
各有喜好取捨,谁也不好说服谁,但在过了番嘴癮后,老独眼显得开心了许多,当天又下厨做了个汤锅子,里头用的是培植在后院药圃角落里的时蔬,都是冬时少见的绿菜,滋味很是鲜美。在那一株移植自老君山的参王荫庇下,整个药圃內的草草俱皆长势喜人,即便在冬天也是生机盎然。
二人关於圣木曼兑是否有用的爭论,到最后,出乎意料地很快就迎来了分晓。
才回到道场安顿下来,只是度过一个晚上,第二天,被陈阳放在了后院书房里头的圣木曼兑,枝头便出现一个完全成熟、通体变为纯净嫩黄色的果实。这颗黄实足有拳头般大,且散发著令整个道场都闻得到的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