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哪家好人大中午地出殯这等事情,向来是要赶早。
一名披散看头髮、青丝如瀑的白衣女子被围在中央,杏眼桃腮、目若朗星,样貌很是娇媚,身侧一左一右各有名健妇,一手持摺扇、另一手在这大白天里打著白灯笼,诡异之余,又莫名有种威严气度。
看到这,陈阳早也反应过来,心道这帮人多半便是白莲教的人马,那娇媚女子,应该就是白莲圣女,同时也是齐仙盟的白衣尊者还真是冤家路窄,怎么隨便赶个路就在这里碰上了彼辈人多势眾,队伍里不少人有些功夫,为保险起见,还是暂且退让一番。
想到这,抓了把尘土往脸上一搓,隨即又揉揉捏捏几下,顿时將一张脸变了模样,接著又压抑住己身气机,再加上出门时已换了便装,此刻看上去与搬山派掌门根本毫无瓜葛,只是隨处可见的寻常游人。
陈阳虽不懂高深的易容之术,但控制面上肌肉略微改变样貌却是不难做到。
白衣女子一行便这样浩浩荡荡地从陈阳身前经过,观其去向,似乎也是朝著洛阳方向前行。队伍挺长,走过去著实了些功夫,整个过程里,陈某人並没有低头管束著双目,
也没有肆意地打量著这些年轻女子,而是如最寻常的路人一般半低著头,不时地偷瞧上两眼。
一著不慎,恰好与那队伍中心的白莲圣女四目相对,后者报以柔媚入骨的一个微笑,
陈阳虽心底不屑,面上还是装出了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心想:看这情形,彼辈多半是打算在无遮大会上发难,狼狼地落一落佛门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