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冒充的么”
听陈阳这么说,“空然大师”终於不再纠缠,面色阴冷地一把扯下淄衣,连带著上头烧起来的两点元阳真火一起丟向一旁,显出庐山真面目。
只见其全身上下都被夜行衣包裹,只有一对闪闪发亮的招子露在外头,身材很是瘦削,怪笑道:“你这搬山道人还真有几分眼力,如何便窥出了我的破绽”
“简单。”陈阳站起身,手握八卦藏龙剑,左手两指从剑脊上轻轻滑过,令剑锋之上寒光大盛:“我这人有个毛病,每到一处,即便是別人家的宅院,也喜欢做些布置,有备无患嘛-日间在白马寺山门处,曾顺手留了一张我搬山派的神目符,便是它在最开始发现了你的踪跡,现如今,空然大师正在山门处安排人手,你却无端端出现在这,如何解释”
“原来如此,看来你在符法上有些本事。”黑衣人冷笑道:“若是空然老禿驴在这,
我尚且惧他三分,如今你带著一群老弱妇孺在此,以为挡得住我么”
话音刚落,黑衣人猛地向旁侧身,躲开了陈阳打来的燕尾鏢,隨即眼前一,八卦藏龙剑已从面颊旁划过,將那一张蒙面的黑纱揭下,露出一张脸颊上浮现出血痕的清瘦面庞。
原来陈阳人坐在位置上,手却左右开弓,瞬息间已將暗器、飞剑一前一后地接连用出,动作十分利落。
“这一剑揭开你的面纱,下一剑就摘你的脑袋。”陈阳仍坐在位置上,甚至翘起了二郎腿,语气虽漫不经心,目光却十分犀利:“就你这两下子,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徐弘远此刻睁开眼晴,看见黑衣人的样貌,惊讶道:“大夫,怎地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