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之处,儘管知会一声。”
“我们二人的事情,与你无关。”张玉琪不耐烦地道:“不需要你来掺和,
你忙你自己的去吧。”
一旁的陈某人虽然两世童男,但他也看得出来,许浩这样太过黏人的行为,
只会接著败坏对方的好感。
不过,眼下倒是有正事要忙,陈阳並没功夫搭理这对师兄妹之间牵扯不清的私事,也不打算成为三角关係的其中一角。
他考虑到许浩对天师秘藏的事情应也知情,有道是多个人多份力,对方作为许氏族人,或能帮些忙。
便开口道:“陈某此来却是受了天师所託,前来查探神功妙济真君许天师所留遗藏的线索。”
“你跟他说这些做什么”张玉琪翻了个白眼,“我见到他就烦,才不想跟他一起共事。”
说著,闷闷不乐地从腰间解下葫芦,饮下一口玉液琼浆。
对陈阳光明磊落、並不遮掩亦不排斥的行为,许浩很是佩服,在感激之余又有些泛酸,隱隱明白了张玉琪为什么更亲近对方,老实地回答道:
“原来陈兄是为这件事而来,关於这位祖师留下的秘藏,我也有所耳闻。只是当年许祖將其布置之时,只言留给后世有缘人开启,除此之外,便没有留下任何记载。”
“许村能成为一处少有蚊虫滋扰的福地,是因为形势气运得其助力的缘故。”许浩继续说道:“虽说这秘藏多半是在附近,而我先前也曾隨同天师前来查探过几次,却都一无所获,恐怕是缘分仍未到。”
修道之人,冥冥中对天命有所感悟,故而比较相信一些“命里有时终须有”
的说辞。
但陈阳却从不这样认为,他依然更相信机遇是凭藉著爭取而来,不是单纯的运势主导。
“许村虽说有个依山傍水的好形势,但能作为眼位的几处地方毕竟不多,而能建立衣冠家,进而镇压一地气运的地方,就更少了。”
陈阳对著二人款款而谈,“人群聚集之处,必有灵气离散,久而久之,便会形成类似於阵法的格局,有灵气於其內部流通,所以必然会与人体窍穴一样,有著那么几处枢纽,且大多是四通八达的地方,譬如路口。”
“若是捨得费些力气,那么只需將有可能拥有地宫的几处地方全部挖开,秘藏自然无处躲避。”
两三百人的许村充其量也就那么大,上个几年功夫,就足以將整片土地都给挖开后翻查一遍,以天师府的实力,这並非是什么难事。
但这样的手法太过粗暴,且不好显露出玄门正宗的手段,过於没有仙家气象,天师府不愿这样做也实属正常。
至於眼下,倒是不好用这法子定位,陈阳开口道:
“我们倒也不需要用这到处挖坑的笨办法,只需追寻到气势最强之地,便多半能寻找到一些端倪。”
“这——”许浩面露勉强之色,“恐怕不大容易。”
以村落所形成的格局,与道门精心布置的阵法自然有著明显区別,因其灵气太弱,想要觉察到形势上细微之处的差別,十分困难。
以许浩如今的灵觉感知,如今也只是能觉察出个模糊大概,至於具体情况,
確实不好说清。
“放心。”陈阳笑著將手中箱子放下,“我自有办法。”
见陈阳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情,其余二人惊讶之余,便跟隨著他一同来到了许村郊外。
於绿树环绕之中,陈阳弯腰將箱子打开,当著眾人的面,把从鲁矩那里取得的木鳶一一“鸿雁”给取了出来。
“矣,这是什么”
第一次见到这构造极其精巧的木製事物,令张玉琪双眼一亮,尤其她还能从中察觉到丝丝缕缕的灵气,显然“鸿雁”的用料极为不凡。而其设计思路与炼器手法,都与正统玄门有著区別的同时,又自成一派,底蕴似乎很深厚。
下意识用上了从陈阳处习来的瞳术,方才令她能望见许多虚实。
“—”许浩看著陈阳取出的墨家木鳶,只感觉其构造十分精巧,等閒难以诉说清楚,“陈兄,此物是”
“墨家矩子所赠的鲁班木鳶。”陈阳回答道:“他在我於湘西探访上古链气士所留洞府之时,將此物赠予了我,还有我平日里所用的明鬼墨也是同样的来歷。”
“原来这个就是传说中能飞三日三夜而不落的鲁班奇术,同样也是数千年的传承,怪不得如此精巧。”张玉琪瞭然道:“可你打算用它来做什么,是想在空中锁定秘藏可能埋藏的几个方位么”
“没错。”
陈阳此刻已將“鸿雁”准备完毕,为其渡入了一口灵气,双手一松,只见木鳶双翅一阵拍打,於里啪啦声中扶摇直上。
传闻鲁班亲手所製造的木鳶,只要坐在上头念动咒语,便可飞天遁地,骑在其背上任意往返各地。
从鲁矩手里得到的这一架木鳶,乃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