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我说你怎么对其他几派的小牛鼻子横竖看不上眼,原来如此呀—你不会一下午都呆在这里吧”
“胡说八道什么!”张玉琪没好气地道:“还比武招亲呢,你当咱们天师府是江湖上卖艺的么”
“可你我都知道,天师就是这么个想法。”张景明笑著道:“他想趁这个机会,为你寻位好夫婿。你这丫头在旁人面前隨性,唯独在你爹面前却硬气不起来,到时候即便再不愿意,也得看在你爹的份上,与贏到最后的那人虚以委蛇上一阵子是也不是”
“叔父不是才回来嘛怎么就把我的事打听得如此清楚”
张玉琪被对方抓住了痛脚,难以反驳,便没好气地道:“驱邪院难道没有事情可做”
“驱邪院当然事情多,但是你这丫头的乐子我当然也不能错过。”张景明笑了笑,正色道:“不开玩笑了,我知道你一向心高气傲,修为是三宗年轻一辈的翘楚。你在如今这岁数已接近成就內丹,只比虚靖祖师稍晚,日后根本不需依託他人。恐怕再过个几年,我亦不是你的对手。但为了抗拒天师的安排,就拉陈阳小友下水,却是大大的不应该你这是把人家架在火上烤呀。”
“他若是输给旁人,便是白白受辱;而若是贏了,那就更加尷尬,这等左右不討好的事情,你叫人来受累做什么两肋插刀也不是这么个插法吧”
“.——-叔父说得对。”张玉琪嘆了口气,对著陈阳抱歉道:“我一时兴起、
胡说八道,实在是欠缺了些考虑,还望道友不要见怪。”
陈阳笑了,“没事,反正这种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陈某本来也不会答应。天师如今该是春秋鼎盛的年纪,为什么突然关心起了这等事”
敏锐地闻到了八卦的气息,令陈阳来了些兴致。其实道门的人对男女之事並不算太热衷,北边全真那边更是要以类似出家的方式修行,正一派虽然不禁婚娶,但修为高深的法师大多也少有妻室连累,唯独以血脉传承的天师一族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