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它,如今自行飞跃过水麵后,便又熟门熟路地回到了陈阳肩头站定,用喙梳理著身上羽毛。
从苗月儿手中接过百訥道袍披上,虽能凭藉运功而不惧严寒,但对这早春的微冷,刚刚下了次水的陈阳还是表现出足够敬意。
聚齐后,几人便朝著最后一处偏殿,也是先前被误认为后殿的“化髓殿”进发。
这处铜殿所在的洞窟,坐落於最靠近葫芦山顶部的位置,差不多便处於葫芦嘴的斜下方,中央立著一座锈跡斑斑的暗紫色铜殿,外表上残留有无数刀砍斧凿留下的痕跡,有种战场般的惨烈。
不得不说,这一个洞窟不像其他地方一般,並没有在铜殿外设有各种各样、
含义颇深的布置,只有一座比先前其余六殿都要破旧的地方。
“鲁兄,我记得你说过唐家某位排行第三的傢伙,便是在这里吃了掛落,伤得不轻、直到现在还没好透彻。”陈阳记忆清晰地走出甬道口,打量著不远处的化髓殿:“那么我们进入化髓殿便要小心,不要被其迷了心智、自相残杀,步了他人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