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天师府的张成松,那小子只有依靠都功篆修来的浅薄法力,手段稀鬆平常———是了,如此心黑手狠,你才是伏虎岗的那个『张成松”,被玉蛟天天惦记的那个!”
天天惦记,有这个必要么此人一口一个玉蛟,听上去倒是很亲密,果然是与那女的一伙
陈阳想起那个身穿水靠的窈窕身影,眯起双眼,心道不就坏了她一次布置,
何必如此记仇须知道,冤家宜解不宜结。
郭滔见陈阳在思著什么,立即便开始暗暗运转法力,嘴上却道:“既然是你这阴险小人,想必不肯说出真名了,亏得你也是个通法道人,怎这般不要麵皮,真是..“
话音未落,陈阳脚下一道强劲水流当即冲天而起,似有千钧之力,转眼便將厚实的船底轻易破开个大洞!
陈阳则早有预料,已提前飞身向前,与冲天水柱擦身而过的同时,原本眯起的双眼再度睁开,瞳孔之外又多出了一圈金色,早就以重瞳术窥破法力动向,手上吴鉤顺势朝看郭滔的喉咙抹去。
仍在运转驱水咒的郭滔,一时间躲闪不及,转眼间喉管已被切开,鲜血飞间再也说不出话,以手捂住喉咙。
陈阳知道,通法者的体魄健壮得很,这种伤口还要不得对方性命,於是一不做二不休,提起吴鉤便刺入其背心,將其了帐。
那身白色的文士服,此刻已彻底被血水染成红色,苏招財也不免被溅了一身,倒是印证了先前“血光之灾”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