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我很好。”
陈阳深吸一口气,压住被打扰的怒气。
他知道若是不给老独眼这傢伙找点事做,只怕对方时不时就会来烦一下自己。
想了想,便从口袋里取出三足金樽,大步走到门前,开门道:“我有些紧要事要做,你若閒得慌,就去把这玩意给出手了,换做银钱使。”
“啊”
老独眼懵懂地从陈阳手中接过三足金樽,还没来得及细看,身为摸金校尉的灵敏直觉,就令他在经手的瞬间发觉了三足金樽的不一般。
“这这这这是”
一连好几个这,加上眼冒金光的夸张样子,已足以表现老独眼的激动。
他也不顾这是刚从墓里摸出的明器,几乎將其贴到脸上,端详了一会后喜笑顏开。
“好宝贝,这可是上古东周时的货色!瞧这做工、这用料,还有这精细程度,怕是诸侯国君的酒樽吧你小子是在哪弄到的,不是,你到底是去救人的,
还是去倒斗的呀”
“救人救到了斗里,就顺便倒一下。”陈阳冷漠地道,“喜欢就多玩会,然后去找你的门路,把它出手了,这可是个辣手的货色,不是寻常人家能用的,留在家里只是招灾。”
“你就放心吧!”老独眼对三足金樽爱不释手地把玩,闻言头也不抬,拍著胸脯道:“我在洪州地界还是颇认识些门路的,指定给它找个好买家,而且不引人窥视——-嘿,还真他娘的奇怪,老瞎子一生跋山涉水,偶尔才找得到几个大斗,你这小子隨便出趟门干件差事,结果斗就自己撞脸上了,这是什么运气”
良久没听到陈阳应答,老独眼抬起头来,只见房门早已关上,刚才的话全说给了鬼听。
也不气恼,喜滋滋地把玩著三足金樽走向一旁,老独眼抓住徐弘远,开始吹嘘起自己鉴宝品评的技巧,卖弄学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