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不一定有用,总之还是看个人。”老独眼摇摇头,“我老了,也看开了,如今只想在老死前回到家乡,將本事传给后人,通不通法不重要了。”
老独眼讲述完了自己对通法的理解,又神秘地眨了眨眼睛,对躺著的陈阳道:
“小子,你还不知道,洪州城的瘟醮,恐怕是不好开起来咯。”
瘟醮,也即道门用於驱谴瘟疫类的科仪,嗣汉天师府科仪中的《正一和瘟酌饯玄科》,便是其一。
玉麟子张从周,身为嗣汉天师府的接班人,被人尊称为小天师,手下无数授籙法师,其大本营龙虎山所在信州府,距离洪州也不算遥远,快马二三日便到。
不缺人手,不缺號召力,又不是什么罗天大醮,即便和瘟酌饯也是较大的法事,怎么就开不起来了
如今瘟疫还在蔓延,即便陈阳不惜油尽灯枯,写的祛瘟疫符也救不了太多人。
这话引得陈阳不能不动容,他询问道:“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斋醮不是都要设坛行法,准备贡品与青词吗”老独眼笑著解释,“而为了送瘟神,据说这次还要往赣水里放一条什么龙舟……”
“本来这次说天师道二十四位法师將一齐行动,也算是个难见的大场面,可惜……”
老独眼露出严肃表情,“人凑不齐了,有两位法师在布置龙舟的时候被杀,所授籙书也被抢去,那小天师大怒而追出城去,至今未归,也没什么消息传回。”
“那小天师前两日遇见我们时,可神气得很啊。”徐弘远咋舌,“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哦你们见过小天师”
“的確见过,就是刚回洪州府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