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报復家禽,还有,等章秀才好了,让他拜那狮头鹅做个乾爹,记得好生养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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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村民们已经离开,一直沉默著的徐弘远好奇询问:“师父,这骡子跑得也不快,个头也太小了些,你为何要选它”
人常说高头大马,將体型作为区分优马劣马的標识,又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则是以速度来区分。
可见在世人眼里,体型与速度,是极为重要的两个標准。
徐弘远见这骡子身体矮小而行动缓慢,这才有此一问。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陈阳淡淡地道:“如今我们离开章家村也有十多里,绿萝已经走不动,坐上了骡子,你的脚可酸么”
“酸。”徐弘远老实地道,“不过最近锻链了身体,有些行李又放到了骡子的身上,所以还能忍耐。”
说著,他羡慕地看向背著大桃木匣、手拿熟铜棍,犹自能健步如飞的陈阳,心想自己不知道哪天才能有这本事。
“这就是了。”陈阳点点头,“那骡子跟我们走了一样长的路,如今身上还多背了个人,你看它累么”
徐弘远闻言望去,只见那头骡子依旧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步伐不急不慢、稳稳噹噹,像是出来踏春。
伸手一摸,发现不过是出了些细汗,似乎负担对其根本不值一提。
他这才知晓,原来眼前这头骡子的耐力极强,虽貌不惊人,却不比任何高头大马要差。
若是与骏马赛跑千里,或许前面数百里都是马在前领先,但最后必定是这后劲十足的骡子反超。
“原来如此。”徐弘远嘆道:“駑马十驾,功在不舍……我明白了。”
有了代步牲畜后,眾人前进的速度就快了起来,接下来的路上虽然又经歷了些许杂事,大多不值一提,只令初出茅庐的徐弘远得到了些磨礪。
在距离冬至还有几天的时候,陈阳一行,终於回到了洪州府。
此刻天气已凉,洪州府城外有北风昼夜呼啸,如悽厉哀嚎,闻之令人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