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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果然见多识广,不知可愿屈身为我府中幕僚”
魏国公府乃是天下间一等一的门第,若能拜入府中,对於游方道士来说,无异於一步登天,这辈子也就有了著落。
若陈阳欲求富贵,魏国公府已是世上难寻的好去处。
“多谢国公爷好意,只是在下散漫惯了,粗暴无礼,不堪驱策。”
魏国公见陈阳拒绝招揽,轻轻皱了皱眉,隨即笑著道:“既如此,道长不如小住几日,也好报答你对小儿的救命之恩。”
显然,魏国公对陈阳与徐弘远之间的事十分清楚,说完后他便起身离去,那名虎背熊腰的家將却留了下来。
待得魏国公消失在了走廊尽头,徐弘远又跑了回来,擦了把头上细汗。
“师父,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当面拒绝我爹的人。別看他面上温和,其实最是小气……”
“三公子不可胡说。”
家將忽然插嘴打断了徐弘远的话,他冷冷地看向陈阳,轻蔑挑衅之意溢於言表。
“不识抬举的东西,看你多少也会些拳脚,可敢与我比试”
“吴教头,师父是我请来的贵客,不得无礼!”
吴教头根本不理徐弘远,將嘴一咧,露出森白的两排大牙,活像一只人立的熊羆。
“不敢么看你这鸟道士面白无须,莫不是与宫中的那些太监一般,没了卵子”
“师父莫要理他,我们走……”
徐弘远大怒,俯身便要去拉陈阳的袖子。
谁料一拉之下,陈阳纹丝不动,倒是徐弘远险些栽一跟头。
“……”
陈阳眯起双眼,不善地看向吴教头。
人爭一口气,树活一张皮,泥人尚有三分火性,陈阳更不是泥捏的,不管吴教头出言挑衅是否受了指使,今日他都不会忍下。
不识抬举
狗权贵也配对我陈某人指指点点
心里积了恶气自然要发作出来,不然反伤己身,如今有冤大头自己送上门,他为何要拒绝
“正欲领教吴教头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