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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开始吧。”
威尔伯莱特对担忧地望著他的弟弟奥维尔竖起了大拇指,做好决心后登上了“飞行者1號”。
“轰隆——”
隨著引擎启动,“飞行者1號”缓缓前行。速度逐渐加快,威尔伯迎著迎面而来的风,慢慢拉动操纵杆。
“嗡——”
就在那一刻,“飞行者1號”的轮子离开了地面。
威尔伯感觉到,这是飞起来了。
“哇——!”
“成功了,威尔伯哥!成功了!”
24秒。儘管只是瞬间,但受汉斯资助改良的动力引擎,让“飞行者1號”飞行了整整24秒,比原本歷史上的12秒整整多了一倍。
成功著陆后,威尔伯立即从“飞行者1號”上下来,奔向奥维尔。两兄弟热烈地拥抱在了一起。
1903年12月14日,莱特兄弟飞上了天空。
......
“咳!咳咳咳!”
与此同时,当飞行者1號成功试飞时,由於年老体衰和怒火攻心而从三军总监的位置退下、如今在汉诺瓦担任监察官的瓦德西正躺在別墅的床上,断断续续地咳嗽著。
“咳!该死,这副破身体!”
瓦德西恨恨地咒骂著不听使唤的身体。
但他也明白,
自己的生命已经所剩无几了。
即使竭力支撑,也很难再熬过一年。
“不行,我还不能就这样走!”
汉斯冯乔。
那个曾给他带来无尽耻辱和羞辱的混帐小崽子还活得好好的。
甚至前不久,他还洋洋得意地週游世界。
而他呢每每想到那个傢伙,就怒火中烧,几乎要发作不止。
自己这么早就病入膏肓,分明是因为那个混帐害得他怒火攻心!
“呃啊啊啊......”
瓦德西感受到对汉斯的怨恨愈发强烈,强撑著身子坐了起来。
他不能死。
在拔掉汉斯冯乔这颗植入德意志帝国的毒瘤,並亲手將其踩在脚下之前,他绝不能死。
不,哪怕最终不得不死,也一定要拉著那个傢伙一起共赴黄泉。
否则,他死不瞑目。
即便被上帝庇佑下葬,他的灵魂也无法安息。
这一切,都是因为汉斯冯乔!
“咳!咳咳咳!必须杀了他,不管怎样,一定要杀了他!”
瓦德西因愤怒和衰老而失去理智,如疯狗般喃喃自语。
此时,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杀掉汉斯。
“可是,该怎么杀了他呢”
瓦德西自问。
究竟要如何才能杀掉那个傢伙
“至少不能在皇宫內动手。”
对瓦德西来说,最不幸的是,汉斯像寄生虫一样紧紧依附在皇宫里生活。
即便偶尔外出,也总有类似普鲁士秘密警察的保鏢隨行。
在这种情况下,轻举妄动是不可能的。
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万一侥倖成功,也有极大的暴露风险。
瓦德西虽想杀汉斯,却不愿因此失去他迄今为止积累的所有功绩与荣誉。
杀汉斯的计划必须极其隱秘。
“在德国境內杀掉那傢伙几乎是不可能的。”
瓦德西残存的一丝理智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但他並未放弃。
一定有办法,一定能找到杀掉那傢伙的方法。
就在这时,瓦德西的目光落在了某物上。
是早晨僕人送来的晨报。
他还没来得及看。
“咳......或许答案就在这里。”
瓦德西不知为何心生这样的念头,便用枯瘦而满是皱纹的手指慢慢拿起了报纸。
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久之后,
翻看报纸的瓦德西元帅在一篇有趣的报导中发现了什么,隨即像某些三流反派一样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这样的话,就有可能了。”
只要好好利用这一点,就能杀掉汉斯冯乔。
但单凭瓦德西一己之力是不可能做到的。
要用这个来杀掉汉斯,就需要共谋者。
瓦德西最初想到了施里芬,但很快摇了摇头。
施里芬,那叛徒早就被汉斯那个傢伙迷住了。
从自己从清国回到德国开始,施里芬就莫名其妙地袒护那傢伙,这其中一定有原因。
如果自己想杀汉斯,施里芬肯定会阻止,並保护那傢伙。
那么,利用容克贵族们吗
不,那些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