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等爸爸什么时候赚到钱了,到时候再给你买飞机.”
这个时候小家伙这才没有再追问了。
下了飞机,王多鱼他们回到了中关村的家。
八十七号院这处房子,王多鱼已经有小半年没来住了,上次来还是年前那次了。
不过房子里,一切如旧,没什么变化。
转眼第二天一大早,王多鱼就一个人乘坐汽车,由袁祖亮他们送过去中科院数学所。
其实数学所距离他家很近的,也就是八百多米,不过王多鱼没有走路,而是乘车过来,因为或许还需要乘车前往八宝山那边。
数学所这边,已经来了不少人。
王多鱼身穿黑色中山服,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数学所。
大家都只是轻声打招呼,面色悲伤,沉默居多。
在数学所这边待了一会儿之后,大家都一起上车,然后前往八宝山那边。
抵达现场之后,王多鱼刚下车就听到了哭泣声,不是家属的哭声,而是其他亲属、朋友的哭声。
女同志都是水做的,说哭就哭。
跟着队伍走进去之后,在仪式现场,王多鱼看到了不少人。
陶方起、陆启铿、冯康等老熟人都在,还有北大清华的一些数学教授等,以及一些领导也不在少数。
有很多人来给华罗庚老先生送行,像王多鱼这样的年轻人,确实比较少见。
“嗯那是华委员的学生陈景润”
突然,王多鱼看到了由两人搀扶着的陈景润,不由愣了片刻。
一九三三年出生的陈景润,今年也才五十二岁,但他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因为罹患帕金森综合症,一直住在医院里。
帕金森综合症的症状包括颤抖、运动功能减退、僵硬及平衡感障碍,还有认知功能障碍、精神病、心理障碍等伴发症状。
所以久病缠身的陈景润能够出现在仪式现场,确实挺让人佩服的。
见对方哭得眼睛红肿,王多鱼默然上前劝说道:
“陈委员,节哀顺变,你还是保重身体要紧,不要太悲伤了.”
学部委员都是委员,不过王多鱼却很少被人称为王委员,一般都是王教授居多。
当然,他也不太习惯这个委员的称呼。
京城这边倒是比较喜欢用委员这个称呼,所以王多鱼也是入乡随俗。
此时的陈景润,一直在念叨着:华老走了,恩师走了
他的老师是王亚南和华罗庚,王亚南是陈景润在厦门大学时的老师,华罗庚则是因为陈景润完成了论文‘塔里问题’,改善了华罗庚在对垒素数论中的结果,引起了华罗庚的关注与赏识。
后来华罗庚从厦门大学调入中科院数学所,在华罗庚组织的以哥德巴赫猜想为中心的数论讨论班任职实习研究员。
所以陈景润是非常感激这两位恩师的。
“王教授,我们国家的数学就要靠你了.”
过了好一会儿,陈景润才反应过来,对王多鱼如是说道。
“陈委员过奖了,你们才是数学界的泰山北斗”
闲扯两句,王多鱼就没有再多说了,而是默默往前。
今天是来祭拜华罗庚老先生的,而不是来闲聊的。
只不过,陈景润哭得这么伤心,是除了华罗庚亲属之外,哭得最伤心的了,就算是华罗庚的另外几个学生也都没有那么伤心。
整个仪式持续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王多鱼在仪式结束之前,便已经先行离开了。
回城的路上,钱学森跟他同坐一辆车,就华罗庚去世这件事聊了起来。
这还是王多鱼跟钱学森第一次聊非学术问题以往的话题,而且还聊了一路。
“没想到多鱼你年纪轻轻就对如何保持身体健康长寿有如此之多的认知,确实不简单.”
“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当然更加珍惜生命.”
王多鱼说的死过一回,自然指的是穿越这件事,但是钱学森却误认为是之前他在西伯利亚原始森林狩猎时的遭遇那次。
这个误会也并没有什么的,确实,当初那次,也让他认识了很多。
接下来几天时间,王多鱼并没有回冰城,而是继续待在京城这边。
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过来京城这边了,早就积攒了不少工作。
趁着这一次的机会,他自然是顺便处理一下。
五马赫战斗机的研发进展并不是很顺利,特别是新材料技术这一块,进展缓慢。
不过,虽然没有研发出战斗机所需要的各种材料,但却是反而研发出来了不少其他地方需要的材料。
除了参与五马赫战斗机项目的研发工作之外,王多鱼去文津街这边见了一位领导。
这是教育部门那边的相关领导,王多鱼的意思就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