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腰上,方便拿。” 姜啸虎点了点头:“每个布袋放半块碎片就行,别放多了,寒气太重容易冻坏布袋。另外让弟兄们多带点干柴,万一遇到实验体,还能生火取暖,也能防备寒气伤着自己。”
接下来就是灵物保管的事。姜啸虎带着陈老、张啸北和老管家去了后院的密室 —— 这密室藏在假山后面,假山是用太湖石堆的,上面爬着藤蔓,得推开一块刻着松鹤图的青石板才能进去,石板下面有个暗门,门轴上涂了桐油,推开时没多大声音。密室里黑乎乎的,张啸北赶紧点上挂在墙上的马灯,昏黄的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屋子 —— 中间摆着个老紫檀木柜子,柜身上雕着缠枝莲纹,纹路里还嵌着细金粉,虽然有些年头了,却还是透着贵气,柜门上有三道铜锁,锁身锃亮的没一点锈迹,钥匙孔旁边还刻着 “姜氏世传” 四个字。
“这柜子是俺们府里传了三代的,三道锁,钥匙分别在陈老、老管家和护卫队王队长手里,少一把都打不开,保管安全。” 姜啸虎说着,先从怀里掏出赤焰珠 —— 这珠子放在寒玉盒里还透着暖光,盒盖没盖严,红光从缝里漏出来,落在柜面上。他小心地把盒子放进柜子最上层,又铺了层软布 —— 是用细棉线织的,摸着滑溜,“赤焰珠怕碰,得垫软点,别磕着。” 接着拿出玄冰髓碎片,放在一个白瓷盘里,上面盖了层玻璃罩,玻璃罩边缘还涂了圈凡士林,防止寒气漏出来冻着柜子:“这玩意儿寒气重,别把柜子的木头冻裂了,玻璃罩也能防灰。” 最后是定海木,用红布裹了三层,红布是府里染坊染的,颜色正,还透着点棉香,外面再套个掏空的竹筒,竹筒里垫了层干草,竖在柜子的最下层:“这木灵物得立着放,别压着上面的纹路,干草能吸潮,南洋那边潮,回来也不怕发霉。” 陈老接过姜啸虎递来的一把铜钥匙,塞进贴身的布兜里,布兜是用厚布做的,还缝了个暗层,他拍了拍兜子:“督军放心,俺每天早上都来检查一遍,摸一摸柜子的锁,再听听里面有没有动静,保管丢不了 —— 等你们从南洋回来,原封不动还给你。” 老管家也接过钥匙,揣进怀里的绸布兜:“俺每晚锁大门前也来瞅一眼,跟陈老搭着伴,错不了。”
从密室出来,就该准备乔装的事了。姜啸虎让人去城里 “瑞丰祥” 成衣铺订了四套衣服 —— 一套藏青色的绸缎长袍,领口和袖口绣着朵小梅花,是给姜啸虎扮药材商老板的,料子是上等的杭绸,摸着软和,还不容易皱;两套灰色的粗布短褂,配着黑布裤子,是给张啸北和李啸冲扮伙计的,粗布是用新棉花纺的,厚实,耐穿;还有一套浅蓝色的长衫,是给刘幂扮账房先生的,长衫下摆到膝盖,方便走路,袖口还缝了个小兜,能放算盘珠子。
第二天一早,成衣铺的伙计就推着小推车把衣服送来了,伙计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脸上带着笑:“姜老板,张爷,李爷,刘先生,你们订的衣服做好了,俺给你们试穿下,不合适俺再回去改。” 张啸北拿起短褂往身上比了比,胳膊一抬就觉得勒得慌,他皱着眉扯了扯袖口:“娘的!这褂子是不是做小了?俺这胳膊一使劲就绷得慌,要是跟人动手,不得把褂子撕了?” 伙计赶紧赔笑:“张爷您别急,这粗布褂子洗一水就松了 —— 粗布都这样,新的紧,越穿越宽松。您要是实在觉得紧,俺回去让师傅再放两寸,保证不耽误您出门。” 姜啸虎摆了摆手:“不用改,紧点显精神,咱是扮伙计的,太宽松了不像干活的,反而引人怀疑。” 李啸冲拿起另一套短褂,还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布马甲,套在短褂里面,伸手摸了摸马甲内侧的暗兜:“俺这马甲是之前在极北穿的,里面有两个暗兜,能藏把手枪,遇到检查也搜不出来 —— 妥了,这样出门放心。” 刘幂拿起长衫穿上,又从抽屉里拿出个算盘,算盘是红木做的,珠子磨得发亮,他把算盘往腰间一挂,笑着说:“俺这账房的样子咋样?到时候俺就跟在督军后面,记记账,算算账,有人问就说去南洋收药材账,保证不露馅。”
货物也得备齐 —— 既然是扮药材商,就得像模像样。姜啸虎让人去城里 “益生堂” 药铺买了五十斤当归、三十斤黄芪、二十斤党参,都是晒干的干货,用粗麻袋装着,麻袋口用麻绳扎紧,上面盖着块蓝布,蓝布上还印着 “益生堂” 的字号;又去 “德昌号” 布庄买了十匹棉布,五匹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