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降温,今天的温度大概只有十多度,可他只穿了一件酒红色的衬衫,搭配钢琴黑的西装裤。
这衬衫颜色很难驾驭,可穿在他身上却尽显贵气。
在人山人海里,他的确是最卓尔不群、最耀眼的存在。
而岑映霜竟然只光靠一个背影就能认出,他是贺驭洲。
她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巧吗?他也在纽约?
她快走了几步,想试图看看他的正脸,结果他走得太快,没一会儿就消失在街道转角处。
岑映霜又略显失望地吐了口气。
怎么想看个脸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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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在纽约的拍摄,岑映霜终于回到了北城。
到家已经晚上十点了。
一进家门,家里的宠物狗happy就滴溜溜地跑了过来,在她脚边转个不停。
happy是一只超小体马尔济斯妹妹,长相超甜美,打扮得也甜美,穿着粉色公主裙,脑袋上还夹着粉色蝴蝶结发夹。之前将还不到预产期就一脚踹出人世的狗狗就是happy的奶奶。
“呀,happy宝宝,你来接姐姐啦。”岑映霜抱起happy,它十分热情地舔她的脸。
岑映霜脱了鞋,光着脚丫走进去。屋子里只有保姆阿姨琴姨在。
“霜霜回来啦。”琴姨笑着说道,“你爸爸妈妈都还没回来呢,你爸爸有手术,你妈妈录综艺去了。”
琴姨一边说一边去提岑映霜的行李箱,岑映霜立即阻止,懂事地说道:“琴姨,我自己拿就行,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
“没事没事,不重。”琴姨说。
正这么说着时,玄关处传来了开门的动静,岑映霜像刚刚迎接她的happy一样兴冲冲地跑到了门口。
看到了换好鞋走进来的中年男人。
她的父亲岑泊闻。
岑泊闻今年已年过五十五,头发白了大半,但他天生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如今看也是风采依旧。
正一边换鞋一边在打电话,神色看上去很凝重。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岑泊闻语气很硬地回绝:“没得商量!这件事就是不行!”
说完直接挂完了电话。
刚走进门。
岑映霜就跑了过来,“爸爸,我亲爱的爸爸。”
她扑进了撒娇般说道:“我好想你哦!”
“怎么又不穿鞋。”岑泊闻面对岑映霜时,凝重的神色顷刻间消失。
第一时间注意到她白白嫩嫩的脚丫子,“现在入秋了,小心寒气入体,以后会引起关节疼痛....”
他的职业病又犯了,岑映霜没有反驳,只配合又乖巧地一个劲儿点头,但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松开他依旧光着脚丫跑进了客厅,扑倒在沙发上。
老父亲操碎了心,提着她的拖鞋跟了过来,将拖鞋套上她的脚。
“饿不饿?”岑映霜半个多月没回过家,今天一看好像又瘦了一大圈,岑泊闻眼神里充满慈爱和心疼,“爸爸给你做点宵夜?”
“饿呀。”一提这个岑映霜就哭丧着脸,在飞机上曼姐就让她吃了点菜叶子,“可我不能吃,这个点儿吃东西曼姐会杀了我。”
“身体最重要。”岑泊闻一本正经,话锋一转又露出狡黠的神色,“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知道?”
岑映霜实在经不住诱惑,“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