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摘(2 / 6)

sp; 陈言礼画过不少女性,可不管是谁,只画一次。

    而画中的少女,却几乎占了他一整间画室。

    贺驭洲倒也没再坚持,无所谓地耸耸肩。仍旧垂眸欣赏面前这幅画作,出声调侃:“这么多年不谈恋爱,换口味了,喜欢这样的?少女?”

    贺驭洲口中的“喜欢”是何含义昭然若揭。

    陈言礼并未立即回答,他沉默地抽了口烟,而后只说了句:“她是我的缪斯。”

    答非所问,意味深长。

    后来关于岑映霜的画的确没有一幅对外展示过。

    当时的贺驭洲明显对陈言礼的私人感情生活和真实想法不感兴趣,漫不经心地回:“行,缪斯。”

    可现在。

    陈言礼口中的缪斯就在贺驭洲的眼前,就在接近半个月以前还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当时的确难以自控,陌生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

    可也不以为意,冷静下来后便不认为这有什么特殊,繁忙的工作令他将这一插曲尽数抛之脑后。

    然他万万没想到,她还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那熟悉的失控感再一次将他席卷。

    一次可以忽略,可任何事情都不能有一而再再而三。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对劲。

    “这条广告就是在你的岛拍的。”

    陈言礼的声音将贺驭洲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吗?”他的口吻不咸不淡,像是一点都不在意。

    贺驭洲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似是毫不知情,陈言礼也并没有多想什么,因为他多少清楚点贺驭洲的母亲和品牌方之间有点交情的事情,一座岛而已,他母亲完全做得了主。

    “她还看到了你画的那副岩彩画。”陈言礼闲聊般笑着说,“跟我夸你画得特别好,问我你是不是很有名的画家。”

    贺驭洲还是那两个字的回答:“是吗?”

    可这一次看似轻描淡写的背后实则暗藏着一些讳莫如深的玄机,他的目光仍停留在闪动的广告牌上。

    陈言礼杯中的酒还没喝完,他只浅浅抿一口,慢慢细品。对这一话题,贺驭洲言简意赅的态度让陈言礼自然而然理解成了意兴索然。

    毕竟陈言礼很了解贺驭洲的脾性。

    贺驭洲对女人对恋爱不感兴趣。

    还记得去年贺驭洲来画室找他,看到岑映霜的画时,问他是不是喜欢这样的。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话题又抛了回去,“那你呢,单了28年,打算什么时候谈个恋爱?”

    贺驭洲笑了声,在烟灰缸掸了掸烟灰,那模样看上去颇有些玩世不恭:“这世上比恋爱有趣的事多的是。”

    贺驭洲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极为恩爱,几十年如一日从未变过,他却丝毫不在乎自己是否也能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上学的时候该玩就玩,该叛逆就叛逆。工作之后却依旧能驾轻就熟地快速进入状态,业务能力相较于他爹贺静生也毫不逊色。

    对他来说的确比情情爱爱有趣的事很多。

    为了去世界尽头的南极看极光,花重金打造专属自己的探险游艇,能通达全球任何一个角落。

    无意间被岩彩画吸引便在工作缠身的情况下挤出时间自学到炉火纯青,追求完美到必须亲自进山探矿寻找令自己满意的天然矿物颜料。

    贺驭洲喜欢做的事情很多,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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