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睡了过去。
战安琰也是折腾的累了,抱着战安然的腿睡了过去。
有风吹过窗浮在两个婴儿的脸上,似轻语呢喃着什么。
一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君苍劫把自己闷在了战神殿一年。
查找可能是当日带走明殊的人。
可是查来查去,都查不到。
陨落的神袛里没有,唯有一种可能,那边是在书中若有若无记载的天道。
可是天道不是一个规则吗?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人,所以君苍劫还是排除了这个。
或许他该走走去了。
一晃又是两年已过,战安然和战安琰三岁了。
战安然已然开始显露出自己绝世美人的苗头,那说明珠一般的粉色琉璃眼,还有那小巧的鼻子莹润的嘴巴,再加上那身上鹅黄色的衣衫,如果你忽略了她嘴角挂着的各种糕点屑,乖乖的坐在那里,真是美的像一幅画。
此时的她,正吃着她的小点心,旁边是伺候她的几个侍女数着桌上的元宝。
“郡主殿下,这桌上一共二百两黄金。”一个侍女道。
战安然又塞了一块点心到了嘴里:“怎么这么少。”因为战安然还小,所以操着一口软软糯糯的小奶音,再加上她嘴里还含着吃的,那声音更是可爱。
“这样怎么才能够攒够钱离家出走啊!”战安然一脸的不悦。
有一侍女一脸紧张的看着战安然:“郡主,您不可以总想着离开出走。将军和公主会担心的!您就好好的安安生生的待在将军府里吧。”
“我才不要!”战安然像一只高傲的孔雀站了起来:“谁要安安心心待在这将军府,无趣的很!我听娘亲说了,将军府外才是大把大把赚钱的好去所,你们休管!”
战安然这话却是被君紫瑛听到,肯定会气哭,谁让她家有个小财迷!一天到晚的竟是盯着将军府的钱,这管家都快落到了战安然的手里。
君紫瑛怕自家女儿掌管了钱“苛刻”他们,便秉持着自家女儿不可以祸害自家人的想法,给她的女儿说,外面的世界才是赚钱的地。将军府不行。
战安然当时闹着要去外面,那时候战安然才刚回识字写字,谁能同意一个不满三岁的小娃子自己出去赚钱!就是天才那也不行,除非他们的脑子抽了。
然后,君紫瑛就告诉战安然,等你攥钱够了一千两黄金,交了将军府的出门费就让战安然出去赚钱。
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战安然一脸的郁闷,她刚刚从皇帝舅舅那里坑来的一百两黄金,加上她攒了一年才得到的一百两黄金,顿时苦瓜着一张脸。
“唉,这样算算,我十岁之前还能出将军府的门吗?!”战安然很是悲愤。
“妮子,你别想了!”嗤笑的声音传来,来自后方。
战安然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是自己的那一个早生了几刻终的哥哥战安琰。
战安琰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虽然小,但脸上却还是挂着不符合这个年龄的沉静。
“哼!”战安然傲娇的冷哼一声:“你等着,我很快就会攒够钱出去,你就安安静静的待在府里练剑吧!”
一听练剑,战安琰脸顿时垮了下来:“还不是因为你,周岁抓阄,爹说的是你,硬是把剑塞到了我的手里!谁喜欢练剑啊,都是被你害的!”
战安然一脸不为所动:“话可不能这么说,战安琰,你明明记得娘亲也告诉过你你当时抓阄抓得是什么吧!女子的刺绣啊,你可真行!我强迫你抓得总比你抓的那个好吧。净是给爹爹娘亲丢脸!”
战安然人小小的,但是聪明的紧!
那个小嘴的战斗力也是厉害,愣是把战安琰说的一愣一愣的。
“你你你!”战安琰愣是你了半天没说出来其他的字!
战安然说的是实话,他竟然无力反驳。
“所以,哥哥,你最好还是乖乖去练剑吧!”战安然说着眼神示意侍女把元宝收起来,然后有着十分得瑟的步伐离开了。
留下了一脸沮丧的战安琰在风中凌乱。
“战安然,你太过分了!”战安琰怒吼一声,怒气冲冲的跑了。
君钦鹤没有想到君苍劫会来人界。
“君钦鹤。”君苍劫的声音比一年前见面时更冷了,之前是不夹杂任何情感的,如今却是冰冷的话语里充满了绝望。
君钦鹤正在处理奏折,被君苍劫一喊,那毛笔没拿稳,愣是在奏折上画了长长的一道。
“君……君祖!”君钦鹤有些受到惊吓后的哆嗦。
“嗯。”君苍劫坐在了檀木椅上,拿起桌上的茶就喝了一口。
“您,您怎么来了!”君钦鹤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带着颓废之意,眼睛里没有光彩的男人是自己的君祖,而且还是神界的战神殿下!
看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