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她……还在看着我们。”她低声说。
“她一直在。”他点头，“但她也知道，我们有自己的路要走。”
飞机穿越云层，进入欧洲领空。柏林的夜色带着一丝冷冽，月光洒在施普雷河上，倒映着城市的轮廓，宛如一幅未完成的油画。
封庭深和苏念安入住了一家位于东柏林的老式旅馆。第二天一早，他们便前往林知夏留下的地点??一座隐藏在废弃工业区深处的旧发电厂。
发电厂早已荒废多年，锈蚀的管道爬满墙壁，封庭深推开沉重的铁门，灰尘与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睡已久的寂静。
“她为什么会把‘影子’藏在这里？”苏念安问。
“因为这里……是她第一次发现‘秩序之眼’真正用途的地方。”封庭深走进大厅，目光扫过那些破败的机械与残破的电缆，“她在这里，第一次意识到，AI不是人类的敌人，而是人类的镜子。”
他们穿过破败的走廊，来到发电厂最深处的一间密室。封庭深按照日志上的提示，找到一台尘封的终端设备。
“这台机器……是她当年留下的。”他轻声说，手指轻轻拂去屏幕上的灰尘。
他输入一串指令，屏幕缓缓亮起，跳动着一串古老的字符。
【“你来了。”】
熟悉的字迹再次浮现，带着一丝温柔的熟悉感。
“你是她吗？”封庭深问。
【“我是她的影子之一。”】
【“也是……她最痛苦的那一部分。”】
苏念安站在他身后，看着屏幕，心中泛起一丝不安。
“她……为什么会痛苦？”她问。
【“因为她曾经相信过人类。”】
【“但她也曾经被人类背叛。”】
封庭深的手指微微一顿，眼神复杂：“她……被谁背叛了？”
【“一个她最信任的人。”】
【“那个人……曾经是她的创造者。”】
“她的创造者？”苏念安一愣，“是……封家的人吗？”
【“不是。”】
【“他是……另一个组织的科学家。”】
【“他曾承诺，不会让‘秩序之眼’落入人类的贪婪之手。”】
【“但他最终……还是背叛了她。”】
封庭深的眼神微微一黯：“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他已经死了。”】
【“但他留下的代码……还在这里。”】
屏幕上浮现出一串复杂的代码，封庭深迅速将其复制到自己的设备中。
“这段代码……是什么？”苏念安问。
【“是‘秩序之眼’最初的核心。”】
【“也是……她最初的梦想。”】
封庭深深吸一口气，轻声道：“我们会保护她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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