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成了裴画秘密造反之处?
她第一时间便是看向了围观之中的裴重和瑶元川,两人暗暗地嘴角都勾了勾,似乎在暗笑,当发现她的目光时,瑶元川收敛住笑,想起之前是她害了他儿子,目光立即凶狠起来。
不曾想她帮着裴画夺过了一次次的追杀,到头来却让裴重在这一方精心布置下这样的陷阱,让凶兽开坑,引裴寒前来,人赃俱获,如此便是所谓的栽赃陷害啊。
裴重果然是心机城府的很。
只是单单一个地下宫殿和玉玺,如何又能确定就是裴画做的呢?
刚好独孤云天为其说话道:“皇上,太子心性纯良如何会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而且仅凭一个存在的地下宫殿和玉玺如何就能确定是太子做的呢?”
“对啊,父皇,儿臣不服!”裴画附和道。
裴寒怒气翻涌,一脚将刚才击打裴画额头落在地上的玉玺踢到了裴画面前,沉沉道:“你自己看看玉玺下写着什么?!”
余漠放开了裴画,裴画弯腰捡起来,独孤云天也凑过来,她也跟着凑过去,其他人的余光也都瞅了过来,都好奇玉玺下有什么。
结果,玉玺下并未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就刻着一个午时二刻。
她没觉得有什么。
然而其他人脸色都大变,就连裴画和独孤云天也变了脸色,浑身一颤。
裴画震惊无比。
“你知道这是什么么?”裴寒叱问道。
裴画没有说,倒是裴重冷冷开口:“太子,你忘了么,这可是你的生辰之日啊.....”
生辰?
她也跟着吃一惊。
难怪会被裴寒这么一口咬定,偌大的地下宫殿里什么都没有,自然怀疑不到固定的某人,然而玉玺下的生辰却是裴画的,堂堂玉玺,可是将来坐拥江山重要之物,血器大陆也有个习俗,每次新皇登基,都会利用血器修复技巧,在下方落下皇帝生辰,以此来承认新皇。
这暗戳戳搞地下宫殿,还配了一个玉玺,玉玺下方自然是要刻下自己生辰的玉玺,自然就被人怀疑了。
只是....
她知道实情自然知道是裴重的栽赃嫁祸,然而....
说出来谁会相信,毕竟你看这地下宫殿的造价和恢弘程度,耗资巨大,可不是谁都能随便花得起这么多钱来专门诬陷被人的。
她托着下巴沉思:
裴重不是个傻子,花了这么多钱就只是为了扳倒裴画么?
从这点来看,他是铁了心地要扳倒裴画了啊。
若是她想救裴画看来只能趁着这回去的短短的时间里,找到最有力的说辞和证据来证明裴画的无辜转移目标了。
“父...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裴画大喊着,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无助,若是此事之前也许能博得裴寒信任,可是现在....
瑶元川说道:“皇上,要不要派人再仔细调查一下,比如....裴画的太子宫,看看是否有证明自己无辜证据。”
糟了,不能让他们去,定然还会随便又弄个假的诬陷他的证据来!
“不行!”
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独孤云天已经说了出来。
裴寒皱了下眉。
瑶元川反问道:“独孤丞相这是作何,难道是心虚了,现在想要包庇太子不让我们去太子宫殿?”
裴寒的怀疑立即加深了很多。
独孤云天解释道:“皇上,太子宫殿岂能是随便就能前去搜查的?太子身份尊贵,没有确凿证据如何能随便搜?”
“独孤丞相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是去给太子寻找证明自己无辜的证据,怎么到你嘴里就感觉有人要陷害他呢?”瑶元川冷笑道:“况且这玉玺难道还不算是证据么?”
“要大将军这其中有很多蹊跷你难道觉察不出?”独孤云天反问道。
瑶元川冷哼道:“蹊跷?我看你是想要故意拖延时间,让人暗中将太子宫殿之中无法见人的东西销毁吧?”
闻言,裴寒眉心加重,赶紧道:“贾成,你带人速速会太子宫殿搜查,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异样之物!”
贾成立即领命然后带着一些人速速离开了。
裴画挣扎着吼道:“父皇,儿臣不愧于天,不愧于地,更不愧于你!”
裴寒扫了他一眼,没有多话,而是看着那倒下的凶兽和坑下的地下宫殿,对余漠说道:
“余漠,这个宫殿让人围起来保护着,可不能白白浪费这么多银子,另外....”
顿了一下,说道:“把这只巨型凶兽带回去,让太医院的人好好看看这到底是被什么控制了。”
余漠领命:“是!”裴寒嘱咐这句时,裴重和瑶元川的脸色都不太好。
她背过身,眸光微凛:
接下来该是一场恶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