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出覃公馆目不能及的地方,覃泊右将车熄火停在路边,他解开安全带,对女孩儿说道:“等我一下。”
“你去哪?”温诺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有什么事吗?”
男人倾压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柔和,“处理点可能阻挡我们的麻烦。”
温诺:“……”
覃泊右不让她出去,温诺担心的看着他离开,车门关上,车身轻颤带着她的心也在抖。
男人往回走,温诺扭着身看过去,看到徒步走来的覃启正。
隔着车窗,又离得远,她看不清楚两人的表情,只看到他们站在路边,不知道了说什么,覃启正肢体动作很大,?明显是很激动,但是并没有动手,也许是因为在这里动手不合适……
应该是在覃泊右的话语下他又逐渐平静。
覃泊右递给他一个东西,看不到是什么,这一次,覃启正低下头在说话……
后面的温诺没再看,只知道二十分钟后覃泊右回来,表情淡然,显然他达到了目的。
覃泊右没解释两人谈了什么,温诺也没问。
回去的路上很顺利,进门的时候,竹马正趴在“别墅”的最上层,享受着透过纱窗泄进来的阳光,听到声音,它机警的睁开眼,看到他们,“喵呜”一声,从上面跳下来,躲藏起来。
温诺换了鞋笑着走过去,看到盆中没有猫粮,无奈的说道:“它都吃完了,真怕它撑着。”
覃泊右没说话,走去换衣间,温诺又给竹马倒了一盆,听到换衣间男人在叫她,她放下盆,拍着手走过去,“怎么了?”
温诺刚推开门,一双大手猛然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强劲的带进去,门“哐”的一声关上,外面躲起来的竹马吓得一激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换衣间内,覃泊右将温诺压在门上,抵着他的额头眼中情/欲浓重,嗓音更是哑的不行。
他说什么温诺没听进去,就觉得男人炽热的呼吸扫过皮肤,引起自己的阵阵颤栗,脑袋一片空白,她扶着男人的肩,表情难耐。
今天的覃泊右和以前的时候不太一样,热情的过火,最后的时候,他抵着自己说:“什么时候领证?”
……
证是在四月八号领的,因为那天是覃历父母的离婚日子。
本来覃泊右不同意,但是温诺说,很多年前的这天,他没有了家,多年后的今天,她给他一个家。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男人感动的抱着她久久没有松开。
红艳艳的本子上印着“结婚证”三个烫金大字,翻开是两人的名字,看着就有种幸福感。
领完证回家,覃泊右坐在沙发上,将烟灰缸放在面前,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结婚证。
温诺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跳跃的火苗,急忙跑去制止,但是为时已晚。
看着燃烧殆尽的结婚证,她都要哭了,她还没捂热乎呢!
“你怎么烧了!刚领的,什么意思!”
覃泊右不觉得愧疚,反而振振有词,“这样就不能离婚了。”
他的态度决然,目光宠溺,让温诺的话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