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诺的话,白衣天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她叹口气,说道:“你说是就是吧,反正生活是你的。”
“跟我去见医生吧。”
温诺面色一僵,没说话,她看了眼男人,发现对方一脸凝重,温诺知道他肯定很自责,于是安慰他,“别多想,和你没关系。”
“嗯。”
覃泊右扶住她,跟在护士身后去见医生。
排除其他隐患之后,医生开了单,让温诺留下挂水。
本来挂吊瓶不需要病床,在打针区沙发上坐着就可以,但是覃泊右想让温诺舒服的躺着,所以在医护人员诧异的眼神下愣是开了个病房……
温诺躺在病**,看着宽敞明亮的房间想到,这是她迄今为止住的最奢侈的一次院。
护士给她挂上水,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走了,覃泊右坐在病床旁,看着面色苍白憔悴的女孩儿,轻言轻语的问,“好点了吗?要不睡会吧,这两天这么折腾。”
温诺的确困了,感觉上眼皮已经抬不起来,她软软的“嗯”一声,闭上眼睛之前,最后看了眼男人,说道:“你睡我旁边吧。”
“好。”
这病床够宽,两个人还是能睡得下,再不然,旁边还设有一张家属陪同床,他也可以休息,但他不愿意离开女孩儿,于是侧身轻轻躺在她的身边,小心的不去碰她扎着针的手,看着她仍旧不安稳的容颜,不敢闭眼。
温诺的眉头始终皱着,像是做了噩梦,他伸出手,拇指轻轻抚平那不安的眉头,只不过,他指尖离开,下一刻她又蹙起,最终覃泊右放弃了,只得轻搭上她的肩……
一瓶吊水挂完已经是凌晨四点多,护士换上第二瓶,量了一下体温,三十八度九,已经开始降了,男人这才松口气……
第二天,温哲睡到日上三竿,外面阳光明媚,他的心情也大好。
昨天和覃泊右打了一架,这么些年胸中的憋闷全发泄出来了,整个人轻松不少,曾经一起无恶不作的两个人重归于好,大有一种重出江湖混乱世间的感觉。
温哲姿态慵懒的从客房出来,向着阳光伸着懒腰朝温诺的小院走去,在半道遇见急匆匆的汤姝言。
这大早上的能有什么急事?
温哲心里一动,拦住她,“诶,火急火燎的这是去哪啊?”
“诺姐生病了我去医院看她。”汤姝言丢下这么一句就走了,停都没停。
“哦,那你路上小心。”温哲开始没反应过来,他说完才恍然明白,转身就去追汤姝言,“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她什么时候病的?什么病?严重吗?我怎么不知道?在哪家医院呢?”
温哲急切的追问,汤姝言烦躁的看他一眼,熟练的操控着方向盘,倒车出库的时候还不忘回复他,“今天凌晨发烧了。”
“谁送她去医院的?她怎么也没给我打个电话,怎么就发烧了。”
“我不知道诺姐为什么发烧了,姐夫送她去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