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诺马上回答的他的问题,话语掷地有声,含着些气恼。
覃泊右:“……”他今天做错了什么?
经过多年的变化,他已经学会出事后先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覃泊右蹙起眉头,仔细琢磨今天发生的事情,看是不是自己遗忘了什么,当他把回忆过滤一遍,确定没有做错的地方,心里的不解更浓了。
没有问题,平白无故的生气,不是更让人摸不着头脑?
温诺推开休息室的门,里面有对不知道哪来的小情侣在热/吻,场面火/辣,尺/度很大,覃泊右扫一眼便下意识去捂温诺的眼睛,少儿不宜,她不能看。
但没想到一向脸皮薄的温诺出奇的没有害羞的捂脸跑出去,反而柳眉一拧,呵斥道:“出去!”
温诺不悦的声音打扰到还沉浸在亲热中的小情侣,两人终于知道有人过来,依依不舍的分开,女的一副明显被人打扰好事的样子,瞪了眼温诺,不耐烦的说道:“有病吧。”
“走走。”
男的说着拉起自己女朋友赶紧离开了休息室。
两人从他们身边疾速走过,带起一阵风,覃泊右看到温诺另一个模样,不知是好是坏,总之心里五味杂陈。
难不成自己的小姑娘长大了?
他疑惑中,温诺将他拉进休息室,推个椅子过来让他坐下,自己转身去关门。
覃泊右不知道温诺葫芦中卖的什么药,看着她瘦弱却有致的背影笑容儒雅、不解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言语,站在他的面前,臀部靠在化妆台上,修长的长腿随意放着,面色严谨正对着他,说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受伤了?明明自己身体不行还要逞强,然后反过来指责别人不在乎身体,请问那你自己呢?”
温诺越说越觉得委屈,眼眶热热的,鼻子一酸,有流泪的冲动,她用了好强的意志力,才将那股冲动憋回去。
温诺质问覃泊右,不是因为他总是约束自己,而是因为他对自己的付出,为了帮她可以不听医嘱。
邵云说,覃老板不能剧烈运动,会加重伤势,如果严重,是要做手术内部肋骨固定的。
温诺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她想,她能够接受他不爱她,但无法接受他不爱他自己。
因为他年少不幸的遭遇,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覃泊右这男人可以余生幸福,而不是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即使他是因为她,她也不希望如此。
覃泊右被她质问的话说的愣住,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黑眸波澜不惊的看着她,声音清冷的问道:“谁告诉你的?”
温诺冷静的看着他,避开问题,“你现在需要回去休息。”
“邵云。”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他眸中神色陡然变得凌厉,起身要走,温诺眼疾手快的按住他。
“温诺,放开。”
覃泊右疏冷叫着温诺的名字,命令她的举动,这是第一次对她如此冷漠的直呼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