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琪,你怎么了?”
温诺出来便看到孟琪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她将遮阳伞的扣打开,走到她的身边问到。
孟琪心里对她有芥蒂,冷冷的说句“没事”便转身去了打印间。
温诺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一头雾水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都在工作,温诺并没有打扰,将事情交代清楚,便离开了,毕竟覃泊右还在楼下等她。
她打算下午回来再询问一下孟琪的情况,她这两天情绪都不太对。
温诺出大厦前已经打开遮阳伞,玻璃门打开,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瞬间感受到太阳的热情。
刺眼的阳光使温诺视线有限,她一手遮在额头,一手撑伞,在路边的暂时停车空位上,她只看到一辆大众,和一辆宾利。
左看右看她也没看到那辆熟悉的卡宴。
就在她打算给覃泊右打电话时,宾利的车门打开,覃泊右从车上下来对她招手。
原来,他今天换辆车。
温诺快步走过去,走到车旁,刚想收好遮阳伞,伞柄便被一只大手接过,男人沉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先进去,我来收。”
温诺愣一秒,下意识松手,黑色遮阳伞落进男人手里,他将车门为温诺关上,收好伞才从另一侧上车。
短短几分钟,温诺觉得自己已然出汗,还好车内有空调,只是阳光穿透车窗照射在车内的地方还是温度高的烫人。
温诺也是离开坛城后,才发现实际北方的夏天比南方难过多了,燥热的让人心浮气躁。
覃泊右看她额前出了汗,将一方叠的整齐的手帕递过去。
“谢谢……”温诺小心翼翼的接过。
男人发动车子,看她一眼,说道:“今天工作忙吗?”
温诺擦汗的手静止一下,才反应过来,这言外之意是在问她怎么下来这么晚吗?
“哦,还好。”
“嗯,要注意身体。”
覃泊右专心开车,只是始终蹙着眉头,温诺发现后,她捏紧了手中的手帕,仔细斟酌两句词,说道:“有个设计方案不合适,和对方沟通时间长了些,所以才下来晚了。”
“嗯。”覃泊右冷漠的应一句,现在他在思考别的事情,并没有反应过来温诺什么意思,更不知道敏感的她因为自己一个下意识皱眉的动作而衍生出这么多想法。
温诺的多想猜疑,覃泊右随时随地的思考工作,总能引起两个人的误会,就像这次一样。
所以,在温诺后来自己出的一本书里这样写到:
我和我先生是彼此深爱的人,凡事以对方为主要,常常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问题,却总是因无时无刻工作的烦扰而忘记表情管理,衍生出许多的误解。
覃泊右在后来的财经频道采访中,当主持人问到题外话:您事业这么成功,生活中有没有什么想做没有做到的事情?
他说:有,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思考,有时候表情过于严肃会使我太太伤心,我一直都在试图做好表情管理,无奈,至今很失败。
两个深爱的人,做出的很多举动都是站在对方的角度出发,往往因为不善于表达而会错意思,就像温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