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梓栎拉住李清菡,双眸毫不躲避,直视李临安。
李临安狂笑三声,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夫要赌的就是一个可能!”
“为了这一个可能,置天下安危于不顾吗?南蛮西戎虽然议和,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卷土重来。你身为国师,却笼络百官,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甚至能够手刃自己的亲生女儿。李临安,这样的你,怎么能为人父,为人夫,为人臣子呢!”
任梓栎抓住李清菡的手有些颤抖,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刻有多想见到顾淮安。她不想死,她只是想要活着!
李清菡站在任梓栎身侧,听到她这样慷慨激昂的话,心中对任梓栎的认知完全被推翻,她伸手回握住她的手,朝李临安道:“父亲一向不将女儿放在心上,那清菡今天也索性讲明,您这样的父亲,清菡也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