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匆匆而来的妇人抢了先。
任梓栎循声望去,发现是住在她隔壁的任婶子,也就是这位任婶子,她才有幸在茶摊子上做事。
任婶子生了三个儿子,特别希望有一个女儿。任梓栎搬到她家隔壁,她是恨不得把任梓栎当女儿疼。
因此这些日子任梓栎在任婶子家茶摊子做帮工,她都让任梓栎早早下了工,却不想,今日竟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任婶子脚程慢,现在才赶到,进了门就急匆匆跑到任梓栎跟前,前前后后看了几道,直到确认她没有大碍之后才开口问:“就是这个男人拐跑的你?”她指了指地上不知死活的男子。
任梓栎点点头,劳驾任运等人将男子拽起来,又让他们押住他两条胳膊,这才敢靠近。
男子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黑衣被鲜血浸染濡湿,顺着衣袖落在地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却定定望向朝她而来的任梓栎。
“我与阁下不知是何仇怨,今日要遭阁下这样欺辱?”任梓栎问得风轻云淡,可藏在袖筒里的手握成拳,柔软的掌心被指甲嵌入,显示出她此刻的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