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希望身边的人能够坦诚相待,可人与人之间,本就该以心交心,太子殿下不把自己的心交给对方,人家岂会真心相对,太子殿下明明爱吃甜食,偏要装作不爱的模样,谁说只有女儿家才爱吃甜食。”
大约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佩儿也没想清楚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总之,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他真这么说的?”凤浴凰盯着莫名其妙闯进自己房间的暮子吟道。
“那可不,我暮子吟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你可以质疑我的智商,但绝对不可以质疑我的人品,这是原则问题。”
凤浴凰皮笑肉不笑道:“我可不知暮公子何时有人品二字可言。”
暮子吟被她怼的说不出话:“偏见,绝对是偏见!阿浴姑娘,咱们怎么说也算得上半个朋友,朋友之间怎可连这点信任也没有,失望,太失望。”
凤浴凰收起笑脸:“少打感情牌,你那些招数在我这儿,行不通,还是换些有新意的吧,至少让人耳目一新些。”
暮子吟耷拉着脸:“阿浴姐姐,咱们不带如此戳人痛处的,好歹我也为你出过力不是,感恩戴德就免了,我可不敢手,最基本的面子总该给吧。”
凤浴凰可没打算给暮子吟所谓的面子:“有事说事,没事的话,窗户在那儿,怎么来就怎么走,不送。”
暮子吟顿时无言:“还真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难怪能和段流年凑成一对儿,你们两个放一起,整个一危害苍生,话说前头,我这回为的可是正事。”
凤浴凰瞟了他一眼:“你能有什么正事,就算有事,也该跟段流年说吧,有必要爬我窗户吗?”
凤浴凰这么一个反问,倒让暮子吟无话可说:“咳!我不也是无奈之举,走窗户方便。”
“行了,不是有事要说么,说吧,我听着便是。”在这一点上,凤浴凰还是相信暮子吟的,这人平时虽吊儿郎当了些,但正事上绝不含糊,既然这么说了,自有他的道理。
暮子吟正起神色,声音也压低几分:“流年坊出事了。”
“你说什么。”凤浴凰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暮子吟继而道:“准确来说,出事的是清清姑娘。”
凤浴凰秀眉微蹙:“不是让人看着点流年坊吗,发生了何事。”
暮子吟有些难以启齿道:“这事还得往韩家说,总之清清姑娘那儿不太妙。”
凤浴凰眉间一抽:“细细道来。”
暮子吟便将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了凤浴凰:“韩大人的二儿子韩载眠看上了清清姑娘,几次三番纠缠她,甚至提出纳清清姑娘为妾,清清姑娘多番拒绝,谁知那韩载眠看着人模人样,实则根本是个衣冠禽兽,竟在清清姑娘上山礼佛的途中把她掳走,强要了清清姑娘。”
“清清姑娘誓死不从,双方争执之下,直接用花瓶砸碎了韩载眠的脑袋,但也不算太严重,韩载眠怀恨在心,屡屡找流年坊的麻烦,幸好我们的人在那儿盯着,总算没出什么大事。”